起胸脯,眉眼扬起笑着说出家乡所在的县城。若是工友摸着脑袋说没印象,徐夏凤就会大声提醒他们,把县城的那座著名风景区搬出来,总是要顺带给那些工友普及一下的,哪怕她所知道的不多,而且全是从方志扬那里听来的。
每次工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徐夏凤的心里总会有几分自豪。年轻的工友难免对著名的风景区神往,徐夏凤就会像最合格的导游将的家乡的的风景区夸的天花乱坠,并马上对人发出热情的邀请。
但若是要徐夏凤描绘家乡的风景区到底好在什么地方,徐夏凤又确实说不出来了。这并非是她的词汇量多么的匮乏,而是,她根本就没去过。
于是,壮美也好,秀丽也罢,这样的形容词都只能是形容词。
徐夏凤看着卖店冰柜玻璃里面的水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腹中饥饿如火烧倒不是最让人难受的,她的喉咙干的就像是一片荒漠戈壁,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能抱着饮水桶喝上一桶。
只不过现在,她慢慢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牌子大众,容量最小的一瓶水,“老板,那瓶水多少钱?”
“四块。”老板瞟了一眼,人在柜台后坐着,一动也没动。
“你这里怎么这么贵?其它的地方都只卖一块五。”
“那你就上别的地买去。”
徐夏凤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转身离开,小卖部老板的声音在后头追着,“一瓶水都舍不得买,啧啧。”
徐夏凤攥紧了拳头,直到指节发白才慢慢松开。
她并不是买不起一瓶水,只是老板杀生,态度又太恶劣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徐夏凤搭车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光。
清润的山泉水抚慰了她干哑欲裂的喉咙,糟糕的心情也随之消散。徐夏凤放下水杯,正好对上李丽妹那一双期待的眼。
“夏凤,报到了吗?报到了多少?”
徐夏凤将证件和证明一一还给李丽妹,然后才将在县卫生办事处的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李丽妹。
李丽妹眼中希望的光迅速黯淡了下去,坐在凳子上的她本就佝偻的腰也被慢慢的压弯了。
徐夏凤急忙安慰李丽妹,“我已经和医生说了,让他帮我们问问,看能不能在城里报了,医生已经答应了。”
李丽妹又打起了些精神,“那就好。这个医生虽然年轻,但医术和人品都是极好的。”
“是,医生总是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