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强人所难,但还请你不要阻拦!这个郡公关乎我儿,关乎子孙后代富贵,文彦经营一生都没能给他的。你说我利欲熏心也好,但这只是一个母亲的私心。所以此事,我只能对你不住了”
栾信眸光转向小郎:“小郎怎么说?”
是他爹,还是他的爵位?
小郎吞咽口水,避开栾信尖锐目光。
苗氏护在儿子身前,在栾信二人都没防备的情况下,一把将儿子腰间佩剑拔出,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架势道:“你问他没用!栾公义,你今日要想为你旧主讨什么公道,坏了我儿的好事,你今日前脚踏出去,我们母子后脚就自尽于此!横竖我是卖夫求荣,他是卖父求荣,此事传扬出去母子也不用做人了!”
要是栾信跟沈棠闹掰,他们母子就要鸡飞蛋打。以前没希望还好,这有了希望又要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肉飞走,搁谁谁能受得了?
栾信脑子混乱成一锅粥。
“我——”
苗氏反手将剑身横在脖颈前。
小郎咬咬牙:“义父!”
栾信哪里能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
苦主母子以死相逼,简直是倒反天罡。
栾信:“当真是你们自愿?”
“难道还是谁亲自授意?老身倒想,可惜男人不争气,没给老身挣来这份荣耀。”
栾信:“”
看这个架势,他不信都不行。
小郎看他没有退让的意思,心中一狠,也想以死相逼,奈何腰间佩剑被亲娘夺了,义父的佩剑也夺不走,他只能将脖子往前一伸,跟母亲共享一把剑:“义父,您就应了吧。您看,这事儿说起来实在是不体面,咱仨这样僵持也难看。您要是过不了心中那一关,回头父亲再入梦骂人,儿子就去问问他对此事看法?届时,您再考虑其他如何?”
莫名像三个贩子讨价还价买年猪。
亡父秋丞就是被称斤论两的猪。
栾信几乎是被赶鸭子上架。
“我应就是。”
再不应,真能出人命了。
“还有一事——”
苗氏见计划成功,这才拿出袖中物件。
那是一束乌黑亮丽的头发。
“这头发,谁的?”
“是沈君给的什么意思,想来栾君最清楚不过。老身刚知道的时候,也很气,但看到这束头发,又听到说可以将它拿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