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鸣道:“随便。反正我的画室也就这么一间,他不会去动的。妈,你呆在这里有意思吗?”
廉紫云一愣,“什么?”
宫鸣扭了扭身子,道:“妈,我这都没什么事了,再说也有护士小姐呢,你不用天天在这里陪我呀。你也有挺多事的,你不是爱打麻将吗?这么几天都没摸了,你的手就不痒?”
被宫鸣这么一说,廉紫云还真觉得有些手痒。但是她却更想揍人!她用力拍了一下宫鸣没受伤的左脚,道:“怎么,嫌我烦了?那些护士能有照顾得好啊?她们要伺候那么多人,我就伺候你一个!”
宫鸣哎呦了两声,叫道:“可我不想被你这么伺候啊!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廉紫云被气乐了,“德行!”
吴姐见前天来的小伙子又带了两个人来,人一来自己就被支走了,只好在医院花圃里打发时光。正好花圃里也有人出来散步,吴姐就和他们几个聊上了,只是眼睛却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
她正和人说着话,就看见少爷抱着小少爷和那几个人出来,就赶紧跑过去。
“少爷,你这是要走啦?”
宫翰点了点头。
邱玉宏对着吴姐露齿一笑,吴姐皱眉。邱玉宏见她对自己抱有敌意,微微一愣。
“这些人来干什么的,怎么神神叨叨的?”吴姐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觉得十分奇怪。
这个谢修还好,白t恤牛仔裤,看起来很阳光,吴姐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以为是关曼的朋友。可是,这次来,却带了两个奇怪的人。那个长头发的青年,高高瘦瘦,黑衣黑裤,居然穿着布鞋。那个干瘪的老头子也很奇怪,一双眼睛亮得有些吓人。最奇怪的是,吴姐离开的时候,分明听到宫翰叫那个老头‘谢大师’。
“少爷不会是相信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吧?”吴姐不确定地想。“那些人怎么看都像是骗子啊!”
到了宫鸣的别墅,谢修等人立刻四处转悠,尤其是屋前屋后的山上。这里还没有正式开发,所有的植被都是自然生长,还保持着最原始的样子。
再次回到这里,关曼发现自己心情十分复杂。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仿佛只是昨天的事,历历在目。宫翰就只坐在那张沙发上,抱胸对她道:“要么像五年前一样,你拿钱走人,孩子留下。要么你和孩子一起留下,做我宫翰的妻子。”
这么嚣张,这么理所当然,气得她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