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要搬进森山老林?”
自小接受唯物主义思潮教育的宫翰,自从遇上这事以后,世界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对这类事情抱着极为复杂的心情,也十分容易散发思维。
一直没开口的谢茂隐道:“只要是人少一点的屋子就行了。这里的位置不错,可惜是一家医院。森山老林的倒是有点过了,当然如果有的话是最好。”
关曼想了想,拉了拉邱玉宏的衣服。
邱玉宏看她,关曼‘道’:“别墅行不行?”
邱玉宏道:“什么样的?”
“方圆七八公里的独栋。”这是宫鸣名下的房子,关曼对它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被软禁在那里的几天,真是终身难忘。
邱玉宏对谢修道:“方圆七八公里的独栋可以吗?”
谢修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可以,我们先去看看。”
宫翰一听就知道说的是哪里,道:“好。不过,关曼的身体没关系吗?”
谢茂隐道:“都是皮外伤,没问题。等孩子好了,你夫人也差不多该醒了。”
宫翰道:“我去拿钥匙,你们等一下。”
关曼看着床上的自己,问邱玉宏道:“我醒来以后,脸上会留疤吗?”
邱玉宏道:“不会的,你的伤只是看起来很吓人,没有大问题。”
脸上的确不会,关曼的脸上是全身受伤最轻的地方,之所以全身被绑上了绷带,是因为当时车上还有一个个裱画的玻璃框。在汽车发生猛烈撞击的时候,玻璃碎裂飞射,将关曼身上的皮肤割裂。
伤痕一定是会留下的,但,幸好不是在脸上。邱玉宏知道疤痕对女性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只回答了关曼所回答的问题,并没有作扩充。
宫鸣十分爽快地将别墅钥匙拿给宫翰,道:“主卧的抽屉里有车钥匙,车库里的车你随便开。”
宫翰扬了扬手里的钥匙,道:“谢了。”
廉紫云待宫翰离开才开口道:“你那个地方不是拿来当画室的吗?”
宫鸣道:“是啊,怎么了?”
廉紫云道:“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他拿来做什么用。”
想了想,廉紫云还是将嘴里的话咽下去。她不是小气,只是那个地方是特地给宫鸣做来当画室的,当初因为这个地方,宫成明没少说她。如今宫鸣二话不说就将它借出去,廉紫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就算要住,为什么非得去那个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