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梁仕铭便不想再去隐瞒,但如今却觉得自己也没有理清头绪。
梁仕铭痛苦地道:“我,我也说不清楚,只记得在水镇与她相遇,便是因为她,我才得以生还......”
陆野子翻着一双母狗眼,瞥了梁仕铭一眼,不悦地道:“道爷我陪你疯上一阵倒也无妨,但眼下已然疯到此处,你也该有自知之明,适可而止便罢!”
梁仕铭抑制不下地喊道:“我没有疯!”
陆野子没及按下梁仕铭大叫,经他这一喊,却见一旁门里走出一个店小二,笑问道:“二位客爷,此处雅间正有两位贵客饮酒,还请二位不要打扰,高升一步可好?”
陆野子慌忙道歉不止,遂拉着梁仕铭来到一旁角落处,紧又小声问道:“你说没疯?自白水镇长街那晚你便说是水镇金娇救下你我,我只当那时你慌乱胡言罢了,却不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胡说!如今别的不提,我单问你一事,你说你能在水镇之中自如行走,莫非你是鱼虾成精不成?”
“这......”经陆野子一问,梁仕铭即也哑口无言,双手抱头痛苦地蹲了下来,继而不自哀伤地口中喃喃道,“我本也说那是梦境。自与道长、步弘一同跌落茅山后,便总觉浑浑噩噩、不辨虚实......是啊,又哪里会有什么水中小镇呢?”梁仕铭说罢,遂苦笑着摇了摇头。
陆野子无奈地看着梁仕铭,思索半晌,劝慰道:“唉!梁公子不必多想了,此事......倒也好办!”
梁仕铭听罢紧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陆野子。
陆野子自信地道:“找她一问便知!”
见这中年道长终究还是愿陪自己继续疯下去,梁仕铭感动地点了点头,继而站起来深深一礼道:“多谢道长成全!”
陆野子佯装不悦地道:“好了!待你我问明之后,不是便罢,若真如你所说,道爷我还要向你赔礼呢!”
此刻,梁仕铭又看了看把守后院的军兵,道:“如今有军兵把守,又如何去问?”
陆野子不屑地道:“这有何难?”
梁仕铭紧问道:“莫非,道长是要用遁形之法带我进去?”
陆野子急道:“费那劲作甚!?道爷我之身手,虽不比香积寺的武僧,但若说翻着院墙,倒也不在话下!”
梁仕铭:“......”
陆野子紧又道:“你我须换下长衫稍做装扮,待翻入后院院墙,便装作客栈伙计,四下探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