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由是便也欣然答应。
一声鞭响,青花骡子尥蹶扬蹄,拽起木车奔跑如飞,朝着马队方向追赶而去。
若是平常,十几匹高头大马四蹄如飞,便早已不见踪影,但碍于年轻道士一马二人,故而整个马队行进稍缓,骡车不多时便跟了上来。
马队、骡车,一前一后,顺着官道一路往南而行,直到傍晚时分,便来到埇桥镇,行至大街上。
此时行人渐多,马队放慢速度,两名军兵依旧在前头扬鞭开路,往来车马均被赶下官道一旁等候,梁仕铭所乘骡车也籍此畅通无阻地紧跟其后。
继而,梁仕铭便问及骡车主人州衙所在,被告知前方十字街右转便是,但梁仕铭却发现,马队在经过十字街后并未转进州衙,而是穿过十字街径直往南行进,直至快出南城门,才停在了一家客栈前。
马队即停,先有二军兵把年轻道士和金娇接下马来,又有几人将马匹牵到后门马厩,余下众人则簇拥着年轻道士进了客栈。
梁仕铭急要下车跟着进去,却被陆野子一把拉住让他稍等片刻,以防对方起疑而招来麻烦。
等不多时,陆野子即嘱咐骡车主人在外等候,转而同梁仕铭一起向客栈走去。
傍晚时分,打尖住店络绎不绝,二人进得客栈,见此时堂上已然满客,吃饭喝茶、划拳行令好不热闹,却唯独不见年轻道士的踪影。
二人打听后得知,年轻道士一行人今晨便已包下后院,二人遂佯装寻人往后堂走去。见此时后院门外,正有两名军兵把守,无奈之下,梁仕铭只得呆呆地看着院门,无尽伤神。
陆野子将他拽到走廊一旁,低声问道:“一路上你便像丢了魂一般,如今总该跟道爷我说道说道吧?”
梁仕铭沉叹一声,道:“那,那女子......”
闻听梁仕铭如此说道,陆野子遂气道:“我就知是因那女子!想那被绑女子本该祭献河妖,如今得救岂非好事?我却不解你因何心中不忿,硬要一路追来!莫非,你是见那太常寺的少卿对女子起了歹心,想要抱打不平?但这却又是何来!?即便那少卿大人将她买作奴婢,又与你何甘呀?”
“不行!”梁仕铭坚定地道,转而又压低了声音,道,“道长还记得白水镇那晚长街之上吗?你我被老更夫障眼法所缚,便是她救下了你我!”
“嗯!”陆野子不禁一怔,思索片刻,紧问道,“那......她是?”
“金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