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户对才是......”
“仙长所言极是!不知这般难得青年,哪里才可寻得?”秦员外附和道。
陆野子轻捋狗油胡,沉目道:“依贫道看来,这梁家公子一表人才,且他梁家与贵府也是门楣相当......”
“岂敢岂敢,是老朽高攀,老朽高攀。”秦员外假客套道。
“员外公过谦了,思来想去,为今贫道正愿替你与他梁家结一门亲,不知员外公,可愿否?”
秦员外忙点头应道:“正有此意,正有此意!不知仙长之言可能作数?”说罢遂将陆野子的眼神领在了梁仕铭的身上。
陆野子看了一眼梁仕铭,转对秦员外笑道:“员外公多虑了,不是贫道托大,此事定能作数!他父既让他随贫道四方游历,那贫道便是他的师父。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的做不了主?”
陆野子大话说罢,便唤梁仕铭上前答话,只是不管如何呼唤,梁仕铭却一直稳坐如钟,低头不语。
尴尬之余,陆野子见秦员外面上神色渐渐凝重,转而露出一副不悦之态。
然而他二人却不知道,梁仕铭自始至终仍自纠结昨夜之事,心中烦乱如麻,挥之不去,方才二人所言也全没听到。
忽然,梁仕铭猛觉手臂一疼,回神看去,陆野子正在身旁狠掐着自己。
见他冲自己挤眉弄眼,却不知所谓何意,便问道:“陆道长,何事?”
陆野子没好气地道:“怎的也不言语,莫非地上有金元宝!?”
梁仕铭虽不知发生何事,但见秦员外面沉似水,端坐不语,料想自己方才多有失礼之处,于是慌忙起身赔礼道:“方才,晚辈......”
不待梁仕铭说下去,陆野子即抢说道,“你不用说了!方才秦员外托贫道,为他家千金寻一门亲事。”
“嗯嗯,是是。”梁仕铭连连附和道。
“我见你年岁也不小了,于是便替你作主,与他秦家结这一门良缘。”
“嗯嗯......什么!?”梁仕铭猛然一愣,急道,“您说替谁作主?我?”
“废话!不是你,难道是我?”陆野子斥道。
“不妥不妥!”梁仕铭连连摆手道。
“怎的不妥?”
见此刻陆野子拼命地向自己递眼色,梁仕铭也猜出他的用意,但还是不由得拒绝道:“陆道长,此事万万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