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老者手中的五枚大钱,陆野子惊诧地问道:“怎,怎的还剩五十文?”
没待老者开口,伙计抢说道:“哎呀,就你们那衣服,当铺愿意收下已然不错了,这还是看了我们东家的面子。”
陆野子刚要发作,又被梁仕铭拦下,自知再闹也无结果,只得自认倒霉,掂量着手里的五十文钱,眉关紧皱不再言语。
而此刻梁仕铭也是万分愁烦,这些钱只够二人几顿吃喝,更不用说去雇车使船了,如此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赶赴香积寺。纵然是改道先行回家,这几枚钱也是不够,定是没有哪位车老板愿意将人送到再收车费。
一时之间,二人陷入了僵局之中。
见二人面有难色,此刻老者不无关心地问道:“莫非道长有何难事,但说无妨。”
陆野子叹了口气,道:“贫道本次下山不比往日,往日云游修行,无牵无挂,仅靠挂单化缘便可度日。为今,我二人是有急事在身,急须赶赴西安府,可如今却没了盘费......”
“噢,原来如此,这有何难?”老者不以为然地道,继而将手伸进了袖口。
在陆野子与梁仕铭欣喜地注视之下,老者从袖中拿出了一方汗巾,微擦了擦额头。
......
“老人家?”陆野子不解地问道。
“莫急莫急,随我来。”老者说着将二人引至门外,点手指向东方,道,“从这里一直往东走,城门墙贴有一张告示,那上面有个事由,五十两银子,凭道长能力手到擒来。”
“哦?是何事由?”陆野子激动地问道。
老者轻捋胡须,道:“白水镇近来有宗怪事,每每傍晚时分,在河案两旁戏耍的孩童,便鬼使一般直往河心窜,大人去救也一并溺亡水中,如此已个月有余。”
“这......莫非是闹鬼?”陆野子问道。
“道长说笑了,小老儿哪里知道,不然五十两赏银便早也拿到了。”
“无量天尊,如此说来多谢老人家,贫道告辞。”陆野子谢过老者,转对梁仕铭,道,“走,随道爷我去看看!”
不待梁仕铭开口,陆野子当先一步走开了,只是方向却不是往东,而是反向西行。梁仕铭问及去向,陆野子只说去寻一家茶铺。
梁仕铭自觉腹中饥饿,且如今二人又囊中羞涩,不解陆野子因何要去茶铺,再去追问也不应答。
待陆野子小心翼翼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