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子走来,忙止住悲声起身问道:“仙长,莫不是您还有其他法子?”
不料陆野子慌忙摆手道:“走了走了!”说完不待二人反应,竟当先夺门而出。
见陆野子慌张离去,梁仕铭心下万分不解,在劝慰管家两句后即也追了出去。
而就在梁仕铭出了卧房,来到红漆长桌前后......
“啊!”梁仕铭不禁惊道,紧跟着感到后脊丝丝发凉。
原来,方才摊在桌上的那张白纸上,如今却多出了四个字:少管闲事。
回想是紧跟陆野子走出的卧房,肯定不是他所为,那还会是谁?
“梁公子,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梁仕铭吓得一颤,回身见管家已锁上公子房门走了过来,于是随便支吾两句,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见这一老一少一个德行,管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遂骂骂咧咧地也跟了出去。
一路狂奔,梁仕铭顺着记忆的方向回到了厢房,却是没能推开房门,一阵敲喊后,陆野子方从里面把门打开。进屋后梁仕铭没及说话,即慌乱地插上门闩,又拿过陆野子的镔铁棍抵在门后,最后试了试牢固才放下心来。此时回身见陆野子正悠然坐在茶几旁品茶,忙走上前道:“道长,我,我看到......”
“公子莫急。”陆野子慢条斯理地道。
梁仕铭深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道:“陆道长,高公子桌案上,那方白纸多了四个字:少管闲事。”
陆野子听后眼皮微微一挑,继而便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依旧品茶不语。
见陆野子漠不关心,梁仕铭急道:“陆道长,那高公子......那四个字......如今,我们如何是好?”
“怕了?”陆野子翻了梁仕铭一眼,不慌不忙地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要走,你不依,如今你却怕得要死。”
“不不!”梁仕铭摇头道,“晚辈不怕,您道法高深,定有办法是不是?”
陆野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将身子从靠背上直起来,问道:“我问你,在高少爷卧房之中,你闻到了什么?”
“闻到了什么?”梁仕铭重复道。
“骚臭味!”陆野子斩钉截铁地道。
“晚辈怎么不记得,有什么狐骚之味啊?”
“你是被俗事蒙了心神,自然闻不到!本道爷乃修行之人,心清神明,自然洞察一切。”陆野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