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嘴角抽了抽道:“官爷你这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吧,我等不过是在一旁观望了几眼,就要将我们抓了不成?”
领头的兵丁听得眉头一皱,在中洲还从来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当即放大了嗓门指着齐云烟道:“这小娘皮刚才说的话你以为爷爷我没听到么?再说就凭你们穿的不是中洲服饰,我就可以当你们是流民给押了!”
徐云天被兵丁劈头盖脸的一顿吼搞得有些头昏脑涨。
非中州服饰便是流民?那大夏疆域大大小小七十多种民族,七十多种服饰,岂不全是异族流民?
齐云烟只不过是认出那丑女与醉红楼有关联便要白白冤枉这么多人?
当真是无法无天。
徐云天眉头直皱成了一个川字,自己来中洲历练最好是要避免与这些庙堂中人打交道,若是被人给认出来了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得有多少麻烦,可当前这凶恶大汉不依不饶的样子,也说明无法善了。
当即转了头过去问道:“老严头,这几个臭虫可有办法打发?”
严瘸子听后笑了笑,道:“按天南的律法,欺压百姓者,当斩。”
苏老道听得一惊,忙到:“不可不可,若是被人得知我们向庙堂中人出手,在中洲怕是寸步难行了!”
公子殿下嗤笑了一声,道:“寸步难行不也是行么?怕甚?”
再回过头看向领头兵丁的眼神已是满目冰霜,冷冷道:“斩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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