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冲虚师伯及少林方丈方证大师也是私交甚笃。就算他是一个普通的行脚商、农夫或是教书先生,只要你喜欢,师父都会支持,有时间常回家看看就好。”
韩素琴听了,泪水落下的更急了,终是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一边哭泣,一边道:“师父的意思我从始至终都是明白的,武当从来不会要求你成为归处,这我也是知道的。但,正因如此,我内心才觉得愈发对不起师父的教导,师门的栽培。”韩素琴缓缓止住了哭声,而在这期间,玄思并未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等待这这位小徒弟的话语。
韩素琴说道:“我哥当时的话,的确是我的意思,但却又有些偏差。我当时与笙哥只刚刚认识了几天,便在梅庄中看到他的父母离世,他自己崩溃地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吃不喝。我当时心中是十分的心疼,便立下了誓言,把余生,许给了聿笙,不管他今后想要如何,若是继续想先前一样隐居世外,那我便陪着他一起,与师门,与江湖再也不见;若是想要涉入江湖,我便陪着他,仗剑天涯;甚至就算是他选择当个普通百姓,务农行商,我也陪着他,忘记过往的一切是非,甚至是武功,去当个普通人。无论如何,我都选择把自己交给他,去陪他经历一切。那个时刻,我,韩素琴,武当的紫霄寒霜,在十几年的师门教导,师父的恩情,师兄弟们的亲情与只认识了几天,对笙哥的情感这二者之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选择了遗忘,放弃紫霄寒霜,从而成为,令狐夫人。”说道“令狐夫人”四字的时候,韩素琴脸上并没有娇羞,有的只是一种坚定与自豪。接着说道:“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并且,并且。”
韩素琴说道这里,却是犹犹豫豫,迟迟难以继续说下去。
而玄思教导了韩素琴十几年,又因为韩素琴乃是武当从未有过的女弟子,教导上自然是十分上心的,因此对这位徒儿自是非常的了解。他见韩素琴迟迟难以说出,便直接替她说道:“并且,丝毫不后悔,如果再重新让你选择一次的话,一还是会选择这一条道路,对吧。”
韩素琴,缓慢而又坚定地点了点头,承认了师父的话。
玄思见韩素琴直接地承认了,不禁大笑起来,这一笑,直笑地是搅动了武当峰顶的云海。韩素琴心道:“这一下,整个真武观中所有的师兄师弟,应该都听到了吧。”
玄思一番长笑之后,精神反而愈加容光焕发起来,说道:“琴儿,你这么选择,为师十分的高兴。若你没有这么想,这么做,为师反而会觉得,是不是自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