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弘柏冷哼一声道‘小娃娃懂个屁!这位前辈的内功,分明是华阳派的混元功,名字可以冒充,功夫总不会有假’
杨禾与青青不约而同底嗷了一声。
青青笑道‘你猜得不错,这位前辈确是华阳派的,不过既非青阳子前辈,亦非虞思归前辈,那会是谁呢’
仰弘柏冷笑道‘总不会是华阳派掌门人余浩然吧’
青青笑道‘有何不可?正是余前辈’
仰弘柏仰天笑道‘胡说八道!余浩然早在一个月前便被他的徒子徒孙杀死了’他话音刚落,道姑啊地惊叫一声,显是乍闻此事大吃一惊!
仰弘柏的耳力何等高明,道姑虽只发出短短一声啊,他却在耳中听得清清楚楚,忽然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华阳派的岳道长’失敬失敬!
道姑见身份被他识破,开口道‘你方才说什么?’
仰弘柏笑道‘余浩然已死,贵派掌门另有其人,怎么岳道长好像还蒙在鼓里’
杨禾听他说话似乎其中另有内情,故意激他道‘上任掌门身故,自然有人接替,干么大惊小怪的,只是仰大师说余掌门给人害死,不知是有凭有据还是信口开河?’
仰弘柏白眼一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那模样分明在说,没有凭证又如何?老子爱怎么说便怎么说
,你信不信跟老子有什么相干?
岳道姑沉默不语,似在思索,自语道‘难道真是蒲师兄不会的’
仰弘柏笑道‘蒲世哲吗?他正是当今风光无限的华阳派掌门’
岳道姑又是一惊,半晌不语,不知心里想些什么,隔了好一会儿忽然又道‘仰大师迟迟不去,若是想要赐教,贫道自当奉陪。’
仰弘柏踟蹰半晌,暗道‘若不是内讧,五个人死了四个,又岂能怕你?可是偏偏后悔也迟了,这宝贝本想着落在姓疯的丫头身上,怎知忽然杀出个姓岳的,他奶奶的,真是倒霉,看来寻宝的事要另觅他途了’自忖不是岳道姑的对手,向车中人道‘既是岳道长在此,在下也不想多扰清净,这就去了’说着转身一纵,沿着石径向远处奔去,转眼间便消失在树木葱翠的乱山中。
青青吐了口气道‘好险,幸亏那一剑唬住了他,否则动起手来,真要吃大亏了’
杨禾道‘姓仰的阴险的很,他吃了亏一定不肯甘休,说不定会趁我们不备忽然偷袭,总要防备着他’又望着她道‘怎么你一点都不担心呢,你的师父和师兄怕是遭了那些人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