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一般的发烧,应该好生检查。我嗤之以鼻。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可任务还没有结束。到我们开始第七趟任务时,已经第三十八天了。回去后寒寒会埋怨我吧?不过眼看回家在眼前,我的心情也就轻松起来。列车趁夜疾行,到了荒芜的齐鲁大地。小护士们再次要求给我详细体检,这回她们居然不自量力,要求和我下象棋赌博,我输了的话就得乖乖听她们的。这些碎丫头片子,跟我下象棋也太不知死活了吧?不过棋局一开始,我不适的感觉又加重了,头更是晕乎乎的。等到反应过来,已经下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只剩一马了,对方双车双炮还齐全。十四岁以来下棋首尝败绩,我只得乖乖地接受她们的安排,由她们抽血化验。然后在抵达徐州时将列车停了两个小时,由武警送她们带到铁路医院去化验。
我躺在床上正在皱眉忍受不适时,护士长来到了我的面前:“黄中尉,幸好你输给了我们。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南都,到时候你必须下车了,他们会找人来代替你。另外,你最好在车站去打个电话到学校说明一下。”一边把化验报告给了我。
看了诊断结果,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只得听她们安排来到车站通信室,给老段打了电话后,又给龙二打。幸好大冷天龙二没有乱跑出去飘——不过我在电话里听到了伊贺京的声音,我不在不知道他们俩在宿舍里搞什么勾当呢!要是往日肯定要大大取笑他一通了,可今天实在没心情。龙二听出是我,高兴地直叫道:“大黄,你还不回来?差不多了吧,内藤小姐每天都问我呢,我说你回来也不会先找我啊——”他笑了一阵,突然低声神秘兮兮的问:“她说你对她说了‘等我回来’,是不是啊?”
我可没心情听他这带着****腔调的话了,断然回答道:“是说过,不过现在可以加一句:‘还是不等了’给她吧。”
龙二一愣,声音变得愤怒起来:“大黄,你这是什么意思,玩弄人家感情吗?你要是哪里去采了野花不恋旧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我叹气道:“你甭激动,没那回事。叫她别再想我了,也许我们以后都无缘再见了。我刚才诊断出来得了肝炎,马上要在南都下车住院。你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病,现在根本就没有有效治疗方法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出院,说不定就那么死了呢?即使出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恐怕是难以和你们共同奋斗了吧?”
龙二惊呼了起来,大呼:“怎么会这样呢?!”
我垂头丧气道:“妈的,当初在南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