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假笑:“太好了,真开心,哈哈。”
“秦九渊。”最后在回房的楼梯上,她叫住了正脱了正装上楼的男人,酝酿良久,秋玹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口道:“你这两天,确实是在忙工作的事情,对吧?”
秦九渊似乎怔愣了一下,不过在昏暗灯光的埋没下也有些看不真切。“……是啊,为什么要这么问,是怪我回家的太晚了吗?放心,忙完这段时间以后都能够正常回来了。”
“生日会你也参加吗?”
“当然了,这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成人礼,我当然会参加。放心,东西都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你只要好好玩就行。”
她似是长呼了一口气,几近叹息般地喊了一遍他的名字。“秦九渊,”她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参与这件事情?”
“……你指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男人又是如来时那样一步步地走下了楼。“可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来说不公平吗,小姑娘。”
秋玹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样说道:
“”
秋玹躺在床上,拿出刚才从客厅的药箱里翻出来的刚开封的安眠药,毫不犹豫加大了剂量灌水吞下。为了保险起见,为了不与牙仙正面对上,她干脆让自己彻底昏睡过去,因为实在没有多余的经历再来对付了。
在远超普通人的安全剂量下,她很快陷入沉睡,而这一觉也如她预期得那般,前所未有的沉稳与深层。
当第二天秋玹被响彻了半天的闹钟吵得睁开眼睛的时候,枕头下桑婉宁的牙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人形的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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