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哀叹,他们无权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一件悲剧的发生。
站在崭新如初的鸣冤鼓前,强烈的恐惧支配着小腿,正在不停的打着颤,丝丝细密的汗珠自额头缓缓淌下,举起左手,隔着衣物抚摸着贴身放在衣襟内的泛黄信件,二麻子心中呢喃自语:
“父亲,我二麻子不是孬种,可以做到!”
缓缓拿起摆放在木架上的鼓槌,二麻子狠狠的敲响了鸣冤鼓。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阵阵响起,随着二麻子的心脏,一起跳动着,鸣冤鼓的鼓声传遍了府衙附近的整条街,不少百姓听闻鼓声,都纷纷赶来看个究竟。
不一会儿,整个府衙,被闻鼓赶来的百姓,给团团围住了。
“怎么回事,有人敲响了鸣冤鼓。”
“是啊,看来是有冤屈要申诉啊。”
“不知道这年轻人,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冤屈。”
围观的百姓众说纷纭,皆有些好奇,石台上这位满脸麻子的年轻人,到底为何击鼓。
鼓声沉闷悠扬,二麻子用力的挥舞着鼓槌,随即大声喊着:
“草民有冤,今日状告许向熊草菅人命,栽赃嫁祸我弟刘林,望官府主持公道!”
围观百姓一片哗然,此人竟敢状告许向熊,这种事情,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了,在场的众人绝大多都受到过许向熊的欺压,即使自己没有,周围的亲朋也活在其淫威之下,顿时间,不少人在心中暗暗叫好,但也只是默念罢了,没有一人看好这麻脸年轻人,在他们的心中,现在响起的鼓鸣音,便是将来人头落地的声响。
“铮铮铮~”
击鼓声惊了官府,只见十名府衙守卫拔出佩刀,将正在奋力击鼓的二麻子给团团包围。
府衙守卫皆穿着统一黑衣,乃是三班之一的皂隶,见那班头单手放在腰间佩刀的刀柄,阔步走到二麻子的身前,挥了挥手:
“将此人带上公堂,县令大人要亲自审问!”
持刀皂隶们卸了二麻子的长剑,随后押着他,走入了衙门。
被押入衙门,二麻子额头冷汗直冒,他毕竟只是名刚刚请了辞的小二罢了,纵使再胆大,面对如此多佩刀的官兵,岂能做到面不改色,没有被吓破了胆,已是不错了。
公堂之内,二麻子双膝跪地,两侧是手持着庭杖,面容肃穆的官兵,二麻子跪伏在地,强忍着不让身躯因为恐惧而颤抖,他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