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出宫去,回来便带着女史。具体是何缘由,奴婢尚不知晓,兴许是因为皇上从那时起就喜欢女史。”
说罢,她瞪大了眼睛:“女史别逗我,不会当真不记得了吧?”
凌霄确实不知道。
扬州这边一切顺利,该往京城发的镖发了,该拿的镖银也拿了,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故而月夕一直待在京城没回来,也不见一言半语,凌霄只当是那边事务繁忙,月夕没有闲暇给这边写信。
并且,上次邓五过府来拜见,特地和凌霄说起京师的事情。他说,晏大生前曾替月夕相看京师郑家的小公子,想要给二人定亲。凌霄那时还以为,月夕未有归期,是被那郑家公子迷倒了,说不定过几日就有喜讯传来也未知。
现在,她终于知道,并非如此。
怪不得月夕从摆平盛安社后便再无音信,原来是被困在了宫里。
可阿莺是死了么?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曾给她递信?
她寻思片刻,恍然大悟。
张定安。
凌霄咒骂,是她疏忽了。
她揉了揉脑子,笑了笑:“怎会不记得,自然记得,逗你玩儿的。”
宝儿长长吁了一口气。
“女史也太调皮了。”她嘟哝,“奴婢们今日可是吃惊吃够了,再来一出,我等可受不了。”
凌霄勾了勾唇角,没有再说话。
原来如此。
心中冷哼。
她方才就察觉了皇帝的不寻常,这两人果然早有奸情。
幸好她方才反应及时,睁眼见到皇帝凑近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般卿卿我我不避讳,可见是平日如胶似漆了。
啧啧啧
凌霄思绪铺开,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