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
月夕道:“我今日离去得早,不知那些闺秀们可曾再为难冯帮主?”
“倒也不曾。”那人叹口气,苦笑道,“晏堂主有所不知,这些娇客,平日里任性惯了,如今日一般胡闹的事,也不知做过几回。冯帮主后来亲自过去解释,说晏堂主从扬州来找他的客商。那几位闺秀出来找麻烦,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看堂主献上些珍馐奇玩,欣喜之下,便也淡忘了。倒是苦了我们这些下人,伺候得毕恭毕敬,唯恐不周。”
月夕看他说得恳切,想了想,觉得季窈那等闺秀,确实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捕风捉影惹点事,再寻常不过。
再说,季窈确实只是见过画像,就算她笃定画上的人是她晏月夕,又能如何?
月夕想到凌霄给自己的信物,有那些东西,就算官差上门拿人,她也不怕。
心头松下许多,月夕让阿莺取些钱来,打赏了那人。
不过纵然如此,月夕也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到冯天开的信物之后,自己就要马上离开才是。
“小姐跟郑老还有夫人说了?”阿莺又问道。
“还不曾。”月夕道,“昨日我见他们出去一日,已经累了,就没有多说。等会用膳的时候,再跟他们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