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花花从车厢里跑出来:“我也要爹爹。”
陈兴文一手揽住她:“我也做你爹爹,你有爹有娘。”
李娇娇哭道:“这些年,你跑到哪去?为啥躲着不来见我们?”
千里风打圆道:“一场误会。兴文以为你成家了,所以才不敢相见。”
李娇娇怒道:“我说你陈兴文是猪脑啊!我会与谁成家?当年王妃我都不做,想尽办法退了婚事,还不是为了等你。”
陈兴文低头不语。
千里风又道:“他是听花花叫你娘,才不敢见你的。他一出山便来找你啦。在外说话不方便,进屋里,进屋里。”
陈兴文抱着两个小孩,李娇娇从后面搂着他的腰,边走边说:“我就说我文哥哥死不了的。我就说我文哥哥死不了的。”
进了屋,千里风道:“我进宫向皇上禀报一声,说驸马爷回来了。公主你看今晚是否进宫吃饭?”
李娇娇乐呵呵道:“不去了。男人回来了,自当在家里过年。待初二带我夫君进宫给皇上拜年。”
陈兴文见千里风跑上跑下为他操劳,过意不去。“大年三十的,这般劳累千大哥,真是过意不去。”
千里风道:“兴文老弟说哪里话,我也就不叫你驸马爷了,娇娇虽贵为公主,可她从来都把我当哥哥看待。你回来了,我也好高兴啊。这点劳累算什么?不值一提。你千万别客气。有事我时叫时到。我先把喜事告诉皇上,让他也乐一乐。”
陈兴文和李娇娇把千里风送出院外,李娇娇道:“今日除夕,我不便留你吃饭,明日你一定过来喝上几杯。”
千里风道:“你们回屋吧!分离这么多年,有许多话等着说呢。明日我一定到,我也有好多话要问兴文的。”
夫妻俩回到屋里,李娇娇再也抑制不住,当作孩子与仆役们的面,搂着陈兴文亲了又亲。惹着陈兴文也紧紧搂着她,不愿放手。
良久,李娇娇喘息着:“文哥哥,你真跳崖了吗?”
陈兴文回道:“真跳了。”
李娇娇显得不可思议:“我见过,那崖那么高,你怎安然无事呢?”
陈兴文反问:“你到过那?”
李娇娇放开他,道:“到过啊。千大哥没与你说吗?今年秋天,得知你跳崖的消息,我与素素一道去那寻你,还派人下了崖。找不到你的尸骨,我想你一定还活着。”
陈兴文也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