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大人一早进皇宫办事去了,说不定哪时才回来。你可要久等哟。”
陈兴文尽管内心焦急,但还是装着很平静的样子,“无妨,我等便是。”说着,便站在门边。
寒风吹着陈兴文眉头上的冰雪,他禁不住地缩了缩身子。但他又挺立起来,端端正正地地站在门边。
家丁又看了看他:“大年三十的,你找大人有急事吗?”
陈兴文答到:“人命关天的大事。”
家丁愣了一愣,“你与大人相熟?”
陈兴文道:“早在晋州时就相识了。”
家丁又问:“你是晋州人?”
陈兴文答:“算是吧,在晋州生活了好几年。”
家丁道:“我也是晋州人,我们算是半个老乡。看你是个老实人,我去向管家通报一声。你等等。”
不一会,管家出来了,陈兴文给他施了个礼。
管家客气地还了一礼,问道:“公子能否告诉老朽贵姓?若不方便的话,公子不说也罢。”
陈兴文没有办法,只好小声道:“免贵姓陈。”
管家略知陈兴文之事。听陈兴文说姓陈,又这般神秘,便猜到了一二。转头对家丁道:“快,将公子引进屋里,茶饭伺候。我去皇宫门前,托人向大人传话。”说完就朝皇宫跑去。
家丁不敢怠慢,将陈兴文领进屋里,叫来别的仆役,好生款待,说是管家交代的。
陈兴文又冷又饿又困,狼吞虎咽了一番,烤着火,靠着饭桌竟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便听到有人叫道:“兴文老弟、兴文老弟。”
陈兴文挣开眼。眼前的人正是千里风。
陈兴文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情,叫了声:“千大哥!”便一头扎进千里风的怀里,抽泣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陈兴文才制止哭泣。
千里风长叹了一声:“我知道你还活着,这几年你受苦了。”
陈兴文努力制止梗塞,道:“没办法,只好求助千大哥。上次给你送信的那位朋友失踪了。是那位白面具人带走的,我想他就是唐无为。”
千里风不解道:“为了查实唐无为生死,我特地去了一趟蜀中,开棺验尸。唐无为的确是死了!”
若换着别人,陈兴文肯定不会相信这样的话,可说这话的是千里风,他不得不信。“面具人所作所为,太像唐无为了。不是唐无为,那他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