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舷间来回掠动，然后就看到船上的卫兵先变成透明人，再化作了闪亮的尘埃。
而当他站到高空，他的手臂也变得透明。然后是身体是头，是腿和脚。
突然，周围的一切全被清空，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半空中。
“非法程序，非法程序。重复，发现非法程序！”
一道光束打在他的身上。李五的脸都绿了。一瞬间他变得支离破碎，亮晶晶的碎屑又变成了0和1的数字。
而在他的下方，那条船已经完全飞散，所有人和物品都变成数字各奔东西。
这一堆数字向上飘荡而起，他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状态，陡然感觉到一阵虚无一阵游离。
这是要死掉了吗？
一切消失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
可是我觉得我还没活够啊。我不想就这样消失。我还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一座泛着五彩霞光的数字要从身上分离出去！
是“天衣洞天”？不可以！绝不能就这样！不要剥离我的天选系统！
如果没了系统……我就，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就又会变成从前懵懵懂懂的样子。
李五集中精神，不断想着天衣洞天这几个字，不要剥离我的系统！
慢慢的他这一组数字全部泛起五彩霞光。
一组小狗形状的数字出现在他的面前，先后变成了多种动物的形状，最后变成了人形的白老师对他点点头，然后飘到了很高很高很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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