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通。”
江知禾没抬头,淡淡道,“再试一次。”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
顾然皱眉盯着手机屏幕,忧心忡忡道:“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不会。”
江知禾把书合起,放在沙发另一侧。
他说:“季林住原玖家。”
“嗯?”
顾然侧目看他:“这和住原玖家有什么关系。”
江知禾分开膝盖,靠在沙发上,说:“你过来。”
“哦,”顾然虽说不解,但还是老实凑过去,低头看他一眼:“过……过来了。”
很没出息,近距离看心上人,他还是很没定力地有点发硬。
江知禾颔首示意。
“坐下来。”
“啊?”
“玩这么刺激的吗?”
话是这样说,顾然很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江知禾:“……”
“我是说,”江知禾感受着身上人的温度和重力,声音微哑:“让你坐我旁边。”
顾然:“……”
他沉默了两秒,垂眼看向两人不可描述的姿势,讪讪一笑。
“好的。”
江知禾叫他过来,没有别的事,就是让他把昨天没写完的作业补上。
为此顾然哼唧了半响,但还是老老实实拿起笔写作业。
至于季林,电话打不通,而且人住原玖家,肯定出不了什么事儿。
顾然和江知禾都属于孑然一身的那种,不用出门走访拜年。
……
寒假转眼就结束。
同学们还没能完全感受寒假的快乐,就又要回来开始新的课程。
统共也没几天假,玩心重一点的同学,作业肯定是空白的,还没能及时写完。
屋檐下的积冰还未消融,树枝上还挂着晨霜。
顾然捂被窝里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这才慢吞吞掀开被子起床。
卧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他甚至不用穿鞋,就着地毯踩着进了浴室。
因为赖床耽误了不少时间,顾然刷牙洗脸只用了简短两分钟。
衣服裤子江知禾已经给他配好,顾然只需把自己完全裹好就能出门。
江知禾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示意顾然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