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到二十里,下一个最近的城镇庸离此还有三百里,看来还得十几天才能到庸城。”
“是的大哥,而且这一路上都没有人家的。我上次来,是偷偷跟着庸伯的使节车队来的,那一路可把我颠死了。话说庸伯这老家伙去朝歌都没这么起劲。”
“庸伯?”李问道有点不明白。
“就是庸氏的封爵,太祖武丁时期,庸氏随太祖出征罚夷有功,封庸伯,国都便是庸城。”
兄弟二人正说着话,林月瞳和姜雯萱并肩走了过来,看见两女湿漉漉的头发,显然是刚刚在水里洗澡了。
“哥哥,你和叔叔也去河边洗洗吧,水很清的,也不是多凉,泡泡脚,也可以解解乏。”
月瞳走到李问道身边,水汪汪地大眼睛里满是柔情。
“你和雯萱妹妹先歇着,我和受受再去砍伐些粗枝,不然半夜会就灭了。”
如果只是他和月瞳在野外过夜,是可以不用生火的,估摸着姜雯萱也不用,但是殷受显然不行,他人虽粗壮,但却是四人里最若的,肉体凡胎的,李问道担心他夜里着凉。已经来这里两天了,初秋七月的温度明显要比两千年后低得多,白天有太阳还好,夜里凉的很,而且树林里已经开始有落叶了。
静坐空山落叶稠,回首山河已是秋。
曾是春风柳下人,少年衰老与花同。
“哥哥,你怎么这么伤感?不过这诗作得倒蛮好的。”
被窝里的月瞳紧紧抱着她的郎君,吐气如兰。
“唉,这一路上看到许多落叶,不知怎的心中就有些伤感。小丫头,亏得还有你陪着我,不然这一路走来,哥哥我一定会迷失下去的。”
“哥哥,我是你妻子,自然会与哥哥生死相随的。”
姜雯萱在四人中最小,晚上自然就睡在了马车里,殷受则裹着被子睡在火堆边。李问道和月瞳离这二人就有些远了,尽管如此,月瞳也还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让那两个雏儿听到可如何是好?
愉快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四个年轻人起的都够迟的,辰时过后方才陆续醒来。那火堆还在燃烧着,李问道睡前加的几根粗木上,火苗还在微微冒着。
吃过早饭,收拾已毕,刚要出发,姜雯萱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颗山枣树,青灰色的山枣挂满枝头,四人兴奋地一阵采摘。林月瞳和姜雯萱两人来到河边将这些山枣洗干净,这一路上的,有了酸甜可口的山枣吃,四人可比昨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