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不再多嘴，就听他又吩咐说：“去，把刚才她跟那林晓的通话录音给我调过来。”
“是。”
秘书移步离开。
王局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背手俯瞰高楼远方的城市夜景，低笑自语道：
“小伙子，你跟我们这些几十岁的老家伙玩，还是太嫩了呀....”
但片刻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听见了林晓承诺说要来对付他的那段话。
“果然是少年意气，但也太冲动了。”
他忽然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这种冲劲儿，这种藐视一切规则，好像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的闯劲儿。
是他可以利用的点，也是他必须要忌惮的点。
棋盘上什么样的对手最可怕？
就是这种愣头青。
因为跟老手不同，他们逼急了是会掀桌子的。
他们不知道后果，他们也不在乎后果，他们只图一时之快。
“把国家的未来寄托在这样一个人身上，真不知道那些老东西还在犹豫什么。”
不过，也不能简简单单就断定这个林晓的成分。
还是要再多观察观察。
老局长再次端起了他那杯茶。
今天晚上，他要一直反复研究这段录音，直至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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