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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站在旁边，亲眼看到江慕面色变得铁青，哑口无言。
有时候她也是真得羡慕池栾的那张嘴，能把江慕说成这样。
至少她在江慕跟前，言语上从未占过上风。
“多谢池先生好意，不过不必了。
”
江慕捏着酒杯冷着脸，这些话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池栾放下酒杯，脸上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必这么客气。
江少只需要记住我女朋友跟林烟不一样，她不会任人欺负，以后不要一个大男人再欺负到她头上就可以。
”
林烟也想像池栾这样，几句话就让江慕吃瘪。
她端着果汁杯子想了想，附和道：“嗯。
”
耍嘴皮子这种事还是不适合她。
江慕见两人一唱一和，看上去感情很好，他脸色又沉了些，眸底冰霜密布。
何嘉不想他们在自己的婚礼上闹事，颤颤巍巍端起酒杯，“我再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百忙中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
桌上人跟着举杯，顿时又变成了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好似刚才的针锋相对并不存在。
林烟等他们敬完酒，就跟池栾一起准备离场。
江慕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看着她，让她觉得不舒服。
只是林烟要走时，江慕也跟了过来。
他伸手想要拽她，但在碰触到她之前，池栾挡在了他们之间。
“江少有事？”
池栾挑眉，面上含笑，却难掩其中的傲慢和犀利。
江慕视线越过他，落在林烟身上。
“我被那么多人骂、因你受伤几次住院；周语嫣名声尽毁、得了性病，林家不认她；江氏集团更是因你损失上百亿。
”
江慕道：“你心中有再多的怨气也该消了。
”
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他并不担心这些话被旁人听到，说话时并没有遮掩。
林烟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模样，觉得厌烦。
她拽了拽池栾，转身就走。
可能江慕并不知道，他越是对曾经的事情理直气壮，她心中便越是怨气难消。
凭什么他在那般折磨她后，卖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