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肤细腻,像一阵电流窜过他手掌,酥酥麻麻,心情微妙。
刚怀上他也摸过,但和此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记得一周前还没显怀多少,现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
这是一条生命。
心中忽而涌上汩汩暖流,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季暖摸着他亲的地方,“怎么了?”
傅斯朗微微摇头。
承认因为大她七岁的原因,他时常把季暖当孩子宠。
而他眼中的小孩此时正孕育着一条生命。
觉得她伟大,更心疼她的付出。
季暖没有察觉到傅斯朗的怅然,踢着腿开心说:“我问过医生了,孩子可能会在三月中旬出生,或许能踩上双鱼座的小尾巴,那就和我一个星座了!”
傅斯朗敛起思绪,笑问:“你还信这个?”
季暖:“本来不信的,因为你我信了。”
虽然泱泱老说星座这玩意,看哪个都觉得像自己,星座之间本来就存在很多共通性。
“我?”傅斯朗躺在她身边,侧睡向她,“为什么?”
季暖娇笑道:“我生日是2月19日,双鱼座。你生日是11月22日,天蝎座。星座上呢,都说双鱼和天蝎最配,我是双鱼的第一天,你是天蝎的最后一天,如果我早一天或者你晚一天,我们都不是最配的那个星座。”
他鼻息浅笑,听着她说完,“所以?”
季暖目光盈盈,粲然一笑道:“天注定,我们都要在一块。”
像几分浪漫的歪理。
向来不信这些的傅斯朗,觉得偶尔信一下也可以。
感叹道,他太太啊,果然是个小迷信。
傅斯朗凑近她,季暖未来得及躲开,他吻上她的唇。
季暖也没想躲开,但他的手往上的时候,她推开了他,问:“你你干什么。”
傅斯朗笼罩住她,尽量不碰到她肚子,手撑在她耳边,哑声说:“你说呢。”
季暖羞赧:“不好吧。”
怀着孕呢。
傅斯朗另一只手拉开她身侧的腰带,克制地吻她:“四个月,可以了。”
“傅斯朗,我来日本后第一件事不该是吃顿饭好好休息吗?”季暖被他撩拨得情动。
傅斯朗在她脖子留下一个暧昧的吮痕:“先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