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妹妹了,好不好?”
庄竹青很高兴:“好啊,那你以后就是我哥哥,我一直想要个哥哥。”
想要个弟弟,爸妈还是有办法的,想要哥哥恐怕只能找外援,杨树愿意成为这个外援。
他不太相信拍完这个戏,庄竹青回到厦门后就从此安静地消失,作为一名编剧,他认为这不符合作品的编剧原则。
那么还是当哥哥好,以后看着这个妹妹成长,保持着温馨又安全的关系,这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江诗语也喜欢这个漂亮而又聪颖的小女孩:“好啊,以后杨导是你哥哥,那我和刘制片就都是你姐姐了。”
庄竹青的确足够聪颖,虽然没有表演经验,但有天赋学习很快,经常杨树说一遍戏就领悟了,而且时不时还有很自然的发挥,表演相当放松。
她饰演的角色还是有难度的,不太好把握。
奶奶重病,她跟着父母去探望,一路上回忆过去与奶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焦虑、担忧流露无疑,与冷漠的父母形成鲜明对比。
这部戏并不现场收音,不过拍摄过程中杨树还是反复播放红蜻蜓音乐。
女孩回忆时,背景是澹澹儿歌旋律,似有若无。
而后女孩在病榻前单独和奶奶相处,奶奶一通忽悠,告诉孙女自己即将在明天晚上死去,她此时还有个心愿,就是想看看分离多年的弟弟,希望能借宝贝孙女的身体一用,明晚之前一定赶回来。
看着病床上风中残烛般的奶奶,孙女一时心软答应了要求,一道白光闪过,奶奶夺舍成功。
庄竹青将不谙世事胸无城府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这让杨树心里不免犯滴咕:“毕竟是表演,很难说这就是本色演出,看来她是知道如果饰演一个单纯无知小女孩的。”
这想法有点犯贱,以至于庄竹青表演得越精彩,他的恐惧感就越深。
奶奶夺舍成功后走出医院大门,外面夕阳如火。
这时红蜻蜓音乐已经变成交响乐,雄浑而激昂,庄竹青的眼神变得复杂,冷漠、怀恋、深邃莫测。
她没有去看望所谓的弟弟,因为她根本没有弟弟。
她受着孙女年轻的身体,在音乐声中饶有兴致地玩起了儿时最喜欢的游戏跳房子,丢沙包。
而后她去看望了初恋情人,由于家庭的阻止两人当年没有结合在一起,这成为了奶奶一辈子的遗憾。
初恋情人同样风烛残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