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场景,既是希望查出什么来,有有些希望什么都查不出来,他不太想要事情突然出现偏差,毕竟一切都在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蒙武看着赵琼楼,突然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朝着赵琼楼拱手道:“赵公公,别的事情都不说了,我是个粗人,也不会绕那些弯子。”
“我们两家是有些瓜葛,但是你看现在蒙家已经成了这样子,还请赵公公不要揪着蒙家不放了,我在这竟赵公公了。”
蒙武说的这一番话,在场的人都安静了几分,赵琼楼看着蒙武看着自己的模样,和他手中的酒,也端起自己前面的酒杯,朝着蒙武回了一杯:“蒙将军这是说的什么会,蒙家以后一定会顺顺当当的。”
赵琼楼虽然打着哈哈把蒙武的话说过去了,但是已经这么说了就说明,赵琼楼心里面的怀疑已经被打消了,赢长安显得十分安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里面是给女眷们和的青梅酒,但是她总是有些喝不惯,总觉得像是在现代时候喝的糖浆。
所以杯子里面并没有下去多少。
等到蒙老夫人的寿宴正式结束了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些迟暮了,赢长安看着挂着周边都挂着红灯笼的街道,煞是好看,赢长安坐在冬木准备的马车里面,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光景,咸阳城也是有夜市的,老百姓为了谋条出路,想尽了办法,这样倒是造就了夜市的繁华。
赢长安叫冬木给自己买了一根糖葫芦,赵琼楼的轿子从赢长安的旁边经过,赢长安认得赵琼楼的轿子,她没有出声,或许心里面只是有个期待,想要那个男人突然掀开帘子,看自己一眼。
但是等到赵琼楼的轿子从自己的跟前远去,赢长安都没有看到那块绛紫色的帘子被掀开,只能看到因为摇晃而露出来的男人精致的下颌线。
赢长安心里面漫上失望,看着轿子逐渐在自己的面前远去。
赵岩在赵琼楼的旁边驾车,朝着里面道:“后面是长安公主的轿子,可要打个招呼?”
赵琼楼坐在里面,想到今天在蒙府的事情,赢长安注定跟蒙府有瓜葛,其实他虽然现在没有怀疑,但是跟蒙府之间的渊源注定是没有办法消磨的。
就像赢长安跟蒙府之间的血缘关系一样,牵绊是没有办法消除的。
赵琼楼也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女人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赢长安不时那个人的女儿,算了,现在大仇未报,这些儿女之情怎么能够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