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还行,手脚上有两下子,就是对钱看的太重。”赵歌掏出香烟递给对方。
“没办法,爹是个瘫子,娘又是个瞎子,靠给街道糊火柴盒度日,在我们后街是有名的贫困户。”
赵歌闻听,脸色立马变了,一把将对方手中的香烟给打掉了,恶狠狠的瞪着老菜梆子,“你特么不早说?让老子造孽是吧?这小孩根本不合适。”
“我有言在先呀,太危险的事儿你要提前知会我一声。”老菜梆子根本不鸟赵歌,“再说了,你俩还不认识呢,我总不能一见面就先把人家里的事儿跟你掰扯吧?”
老菜梆子的话似乎也有道理,但赵歌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是个要面子的人,那定金给了小孩就不能再要回来,还要重新找人,特么的一百五十块算白扔了。
“再给老子找人!”赵歌拍着桌子泻火,这要是换做别人,他早就动手给对方扇两巴掌了,但老菜梆子他打不过。在号子里俩人殴过好几次,每次都没占到便宜,唯一一次挽回面子的,就是反复被打倒后,他反复爬起来跟对方干,最后这股狠劲儿愣是把老菜梆子给弄心虚了,所以俩人是典型的不打不相识。
“哈哈哈,哈哈。”老菜梆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喘着粗气道,“你那一百五十块就算扶贫啦,哥哥保管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马上晚饭,一起走着?”
“滚!”
因为小叮当的原因,报复黄牛的计划被迫推迟,指望老菜梆子再找到合适的人选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赵歌气的也没心思回家,在家不但要看自家老子的眼色,还要和赵复那厮横眉冷对,自从深夜殴过一架之后,他和兄长见面基本不说话。
所以赵歌成天泡在达强的游戏厅里噌茶喝,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说漏了嘴,准备报复黄牛的事儿居然让赵复知道了,简单的事儿变得复杂。
薛西庆的斤两,老混混们都清楚,所以赵复觉得自家弟弟是在找死,劝不住就打,俩人的凶狠几乎是半斤对八两,差点把自家小院的毛坯房给拆掉,这就是那天夜里许晖听到的动静。
赵歌盘算着,除了老菜梆子,自己身边兄弟中知道这件事儿的人不多,谢三、黑牛、良子和谢海青,都不是大嘴巴,黑牛的操行差点,但自己曾再三关照保守秘密,按理说不应该泄露出去,赵歌想的脑袋疼,下定决心,以后兄弟之间玩归玩,闹归闹,但一定要严肃纪律。
达强不在游戏厅,他的产业在逐步扩大,经常到各个场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