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点点头道:“是我粗心,还得舅舅提醒了才想到这个,还有爷这边,我也准备了一份”
八阿哥没有说旁的,胸口却觉得憋闷。
难道在他们眼中,自己母子都是用钱可以来安抚的?
自己这皇子阿哥,在他们眼中成了什么?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八阿哥夫妻两个早早就醒了。
八福晋要打发人进宫递牌子。
八阿哥去御前,却能直接到乾清宫外请见。
他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那天流了不少的血,现在脸上也有一些苍白。
他没有遮掩修饰。
这是无奈的小心机。
希望能激起汗阿玛的怜子之心。
八福晋坐在旁边。
看着这样的八阿哥,心疼不已。
原本是那么骄傲无瑕的一个人,却被逼成这样。
都是自己的缘故。
四福晋说的对,自己的任性,只会逼得八阿哥弯腰。
不能再任性了。
到底是与出嫁之前不同。
车已经预备好了。
八阿哥这边,刚要出发,门房管事进来禀告。
“爷,福晋,直郡王府报丧来了”
*
四贝勒府。
这边序齿在前,先隔壁一步得了报丧。
四阿哥已经穿戴整齐,没有耽搁,直接往直郡王府去了。
刑部衙门那边,他也打发人去告假。
至于四福晋这里,则要先安置下家事,随后也要过去。
他们是至亲,闻讯就要去吊唁,不用等“接三”、“头七”的大日子,谓之“探丧”。
宫中得到的消息要晚一些。
九阿哥昨天忙了一白天,晚上也没有闲着。
很是辛劳。
教学相长,成了教学相争。
你来我往的,好一番热闹。
夫妻俩就起晚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不外如是。
至于年轻人精力充沛
接二连三的,也舒缓不过来。
等到梳洗完毕,摆早膳时,已经是辰初。
舒舒吃着羊肉烧麦,喝着羊肠汤,觉得自己腰酸,需要好好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