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底下陆续安静下来。
是的,治国公府折在了王宵手上,理国公府,也因王宵从一等子爵,降为三等将军,听说还与北静王不和!
这种人,和他讲名声?
有人不禁后背出了冷汗。
“我继续……”
王宵暗暗一笑。
……
“什么,王宵将云锦的织法公诸于众?”
王公公听得来报,顿如五雷轰顶,猛站了起来。
“公公,确实如此啊,谁能想到,他竟这般胆大妄为,我们该怎么办?”
那人忙不迭道。
“下去!”
王公公手一挥,面色阴沉的坐了下来。
“是!”
那人不敢多说,躬身退去。
“爹,他怎么敢,一年十来万两银子的收成他不想要了?”
王世仁不敢置信道。
王公公能坐到苏州织造局提督太监的位子,也是几经厮杀,踏着累累尸骨走上来的,王世仁猜不出王宵的用意,他怎会猜不出?
这是没有舆论也活生生的造出舆论,既构造了织造局贪索无度的形象,也营建了王宵自己在权势的逼迫之下,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世人都是同情弱者,尤其王宵还是状元出身,当朝官员,却被织造局如此逼迫,那么,换了他们自己,落到王宵的处境,又会怎么做?
“该死的,这该死的!”
王公公声音都颤抖起来。
世间的真理是,不上秤,没有三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王宵以玉碎之心,就是摆明了把他放在秤上称!
“爹?”
王世仁不解的看了过去。
‘这蠢儿子啊!’
王公公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有了丝悔意。
都说坑爹,本来他一个太监,没有子嗣后代,与坑爹扯不上关系,可是认了个干儿子,愣是被坑了。
“王宵是与我们父子不死不休啊,你怕是有危险了。”
王公公静下心绪,幽幽道。
“爹,就算他把织云锦的方子公开,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王世仁不以为然道。
“你不懂清流的作派!”
王公公摆了摆手:“清流最腌臜人之处,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