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奸贼,我不可能放过,我想诸位也不愿赵双的在天之灵眼睁睁看着幕后真凶逍遥法外。”
“王公子,你想我们怎么做?”
赵父小心翼翼道。
王宵道:“你们明日一早,抬棺去工部门前喊冤,指控柳淳为幕后真凶!”
“什么?”
赵家人大惊失色,这是把自家往死路上逼啊!
王宵面色一冷:“你们去指控柳淳,虽会连带赵双也被定了罪,却是从犯,又已经死了,朝廷不会过多追究。
我这个人呢,有个好,从来不强迫别人做事,诸位不愿,我不勉强,我会自己向都察院报案,并将证据上交。”
“这……”
赵家人为难的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王宵给的选择,本质上是两种死法挑一种,一种是五马分尸,痛苦的死,另一种是一刀枭首,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王公子,我们知道双儿对不住你,可双儿已经死了,你也看到,我们家上有老人,下有幼儿嗷嗷待哺,求您行个好,放过我们吧!
赵父赵母,双双给王宵跪下。
王宵哼道:“你们怕是把我当成好人了,又来道德绑架我是不是?刚刚我就告诉过你们,我不吃这套,您老啊,爱跪就跪,又不是我的父母长辈,我怕个球,别说下跪,就是当着我面一头撞死,我也会鞠个躬,感叹一声,二老好走。”
“你……为何不能将心比心,你的心是铁铸的吗?”
赵首颤抖着声音,指着王宵道。
“呵呵~~”
王宵笑着摆了摆手:“我发了哪门子神经去将心比心,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好人,不要道德绑架我。
当然,我与赵双好歹有同僚之谊,今晚也是真来吊唁,这是二百两纹银,权作唁资,一尽同僚之谊!”
说着,从怀里取出两张百两银票,拍在了赵双的棺材板上。
赵家人头疼的很,这家伙油盐不进啊,根本不吃尊老爱幼这套,真有可能拂袖而去,把赵家往死里捶。
好在王宵还给了二百两银子,透露出些微善意。
眼下的问题是,如果不依着王宵,王宵可以去都督院告状,虽然他被革职,但是状元的功名仍在,属于王朝的士人阶层,有去都察院告状的资格。
到那时,赵双必被列为首犯,死了也会被追加罪名,自家沦为犯官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