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臣张文墨拜见王爷!”
张文墨长身施礼。
“诶,自己家里不用客气!”
北静王把张文墨扶起,又看向张父。
张文墨道:“这是我父亲,因心慕京城繁华,有意定居京城。”
“哦,原来是伯父,小王倒是失礼了。”
北静王和旭的笑着。
“草民拜见王爷!”
张父就要下跪,北静王已一把扶住,诚挚道:“小王与令郎在金陵便是旧识,张公子的父亲,也是小王的长辈,伯父可是折煞小王了。”
北静王话讲的漂亮,张父可不敢当真,只是讪讪着。
“来人,上茶!”
北静王转头吩咐,与张家父子分宾主落坐,待丫鬟上了茶,才客套的询问起了张家的情况,听得张家有意在京城发展,不由心中微动,哈哈一笑:“文墨前途不可限量,兵部苦是苦了点,却是个锻炼人的地方,凡由文墨办的差,无不井井有条,小王和诸位上官都看在眼里,日后步步升迁乃水到渠成之事,再有进士的底子,入阁也并非可望而不可及,说不定哪一日,小王还得仰仗文墨呢。”
“王爷过誉了,臣只是尽个本份而己!”
张文墨忙拱手。
北静王感慨道:“本份二字,说来容易做来难呐,有些人就是不愿意尽本份,如文墨这样,心里装着朝廷的官员太少啦!”
张文墨知道北静王说的是王宵,不过今日他另有要事,不愿往王宵身上扯,于是给父亲打了个眼色。
张父捋起胡子,现出欲言又止之色。
“伯父可是有话要说?”
北静王问道。
“这……”
张父略一迟疑,便咬牙道:“今次老朽上京,除了在京城置业定居,也是为家中幼女的婚事而来,斗胆请王爷为我家保个媒。”
“原来是文灵姑娘的婚事,伯父看中了哪家?”
北静王不置可否的问道。
张父道:“是工部侍郎贾大人的次子宝玉。”
哪怕竭力掩饰,北静王的神色也精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