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不需要修,那不需要维护,最终,发现墓碑的字迹湖了,才道:“老治国公也为国家做了贡献,这字得补一补,工匠一天按一两银子算,调漆润色横竖几个字,花不了多少钱,再请些人来拨拨草,将寝区清扫一下,就三两八钱银子罢,赵大人,可有异议?”
“什么?”
赵双神色一滞!
哪怕他已经把预期不断的下调,也万万没想到,王宵只给三两八钱银子,而马小公爷上报的预算是两千一百三十两啊。
这是砍的连零头的零头都不剩。
陈崇也瞠目结舌,事到如今,他哪里看不出来王宵在闹事,惊骇之余,心里又隐隐有种难言的兴奋!
是的,王主事终于向那些尚书、侍郎、朗中与员外郎打响了第一枪!
只三两八钱银子,别说油水,连油花子都没了,底下人固然拿不到钱,可上面的损失更大,尤其是治国公马家,等于被平白呼了一耳光!
他是举人出身,没考中进士,谋了个笔贴式的差使,算是科举正途中的一员,早对那些鲜衣怒马、走狗斗鸡,熘着鸟笼子的勋贵子弟看不顺眼了。
“赵大人,若有异议尽管提出,本官并非不近情理之辈!”
王宵眼神一冷,凝视赵双。
赵双叫苦不迭,思绪百转千回,其实治国公陵寝的主要问题是陈旧,可修可不修,王宵卡着不给修,也是没毛病。
“也罢,便按大人所说!”
赵双勐一咬牙。
反正自己只是监督,上面要怪,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王宵看向陈崇。
陈崇解下矮几矮凳,当场书写,再由赵双王宵签字盖印,基本上算过完了手续,接下来,交由郎中批准,即可在本司内领银。
单笔金额在一千两银子以上,由节慎库支取,不足千两,于本司现支。
“走罢!”
王宵挥了挥手。
三人沿着原路返回,刚下了山,道旁驻立一名白衣道人,约二十来岁,面容俊秀,背后背着把宝剑。
赵双与陈崇不由多看了两眼。
王宵却是耳边,有一个声音悠悠传来:“王大人请留步,贫道龙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