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贾赦纳个妾,还花了八百两呢。
一般来说,主事们心知肚明,大差不差的批了,从来没有谁去陵寝实地勘察,毕竟陵墓修在城外好几十里,炎炎夏日跑一遭,半条命不得送掉?
王宵冷冷一笑!
分钱他不反对,马无夜草不肥,指着朝廷的微薄俸禄,谁能过活?
可是所有人都分了钱,最大的责任却由自己来担,拿自己当煞笔了吧?
王宵宁可把工部和朝廷勋贵得罪个遍,也不肯干这种砍头活,这是真正的授柄于人!
他要是松了手,北静王和王子腾做梦都能笑醒!
“怎么?赵大人有难处?”
王宵问道。
赵双吞吞吐吐道:“属下手头一大摊事,今日实是难以前去!”
“明日呢?”
“明白怕也不行!”
“后日?”
“后日……要看情况!”
赵双越是推娓,王宵越是心喜,又道:“赵大人何时有空?”
赵双一点都不想和王宵去勘察,正常修个坟,加点土,拨拨草,墓碑字迹湖了,重表一下,就算开裂换一个也没多少银子。
只要去了,就能发现问题,而自己是专门搞监察的,将来出了事也跑不掉,他只想分银子,不想担责。
“待属下安排好了再来找王大人,如何?”
赵双迟疑道。
“行!”
王宵豁达的挥了挥手:“你先忙你的!”
“是!”
赵双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出了屋子,赵双揉着后脑壳,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虽然拖下去了,可是银子结不了啊,上上下下的怨气还不得冲自己来?
现在的问题是,本该王宵这个主事承担的责任,转嫁到了都吏头上。
本来在工部沆瀣一气的现实下,都吏负的监察职责几近于无,王宵却把他揪了出来,让他重新负起监察的担子,他哪能承担的起?
‘娘的,此子年纪青青,怎如此狡诈?’
赵双一口浓痰吐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