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身体孱弱的先帝诞下唯一子嗣,怎会是鲁莽轻浮的女人?
太后不知道身边有哪些人被收买了,不能不谨慎,并克制住内心那蠢蠢欲动的欲望,否则一步踏出,也许就是万丈深渊。
太后不自禁的抓起笔,紧紧捏着,却是啪的一声,笔杆硬生生断折!
……
夏家!
全家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当中,刚刚宫里来太监宣旨,说她家的桂花树生了虫,惊吓到年幼的皇帝,太后震怒,但念在夏家一贯以来供应桂花盆景的份上,不予惩处,只剥夺专供桂花之权。
并以司礼监名义下令,征天下花卉苗木商人两个月后往京城,召标采买。
这在事实上把夏家踢出局了!
太监走了好久,夏母仍跪在地上,面色苍白,手臂颤抖!
从表面上看,夏家仅仅只是失去了给宫中供货的权力,尚有百万两银子的家产,既便吃老本,也够吃好几代。
可账不是这样算,夏家能撑着不倒,是依赖与户部诸司盘根错节的关系,生意在,关系在,生意没了,哪里有关系?
宫中用的借口是惊吓皇帝,这是绝对的政治正确,也没法求证,就算户部尚书,都不敢为夏家说一句话,甚至还会撇清关系,把夏家一脚踢开。
夏家没了靠山,则如小儿持金于闹事,会有无数只恶狼扑上来,啃食夏家的百万财产!
“娘!”
夏金桂也是懵了很久,才不安的唤了声。
“是谁?谁要搞我们家?”
夏母突然咆哮道:“我们家给宫里供了几十年的桂花盆景,从未出过差池,怎么可能有虫惊吓着了皇帝,必然有人从中捣鬼,快去找东厂问问,是怎么回事?”
“是,太太!”
管家急匆匆跑了出去。
下午,管家回来,东厂番子告之,赶早王宵被太后召进宫,随即就有罢去夏家专供桂花盆景的中旨发出。
“好哇,原来是这狗贼,枉我还想召他为女婿,把家业托付给他呢,他却先捅了我一刀子!”
夏母大怒!
夏金桂也是面色一阵阴晴变幻,拨腿就跑!
“你要做什么?”
夏母急问。
夏金桂咬牙切齿道:“我去问问他,我哪里对不住她,为何要把我家往死里逼!”
“站住!”
夏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