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起了侵夺产业的心思。
要是按她以往的脾气,早一口一个吞了!
“你们着实过份,是不是欺负我一个女人当家,越发的肆意妄为了?”
李氏狠狠一眼瞪去!
李秋道还要分辨,李秋途已拉了拉他,示意闭嘴。
李氏这才看起王宵的信。
王宵写信的时候,还没中状元,但是把京城的波诡云诘局面写的清清楚楚,总之是不能让人抓住小辫子。
李氏不由暗道一声侥幸,亏得自己看到李秋途拿着地契,不然过个几日,生米煮成熟饭,麻烦就大了。
别的官绅人家,有成千上万顷的土地,那是百年仕宦积攒下来的根基,而自家就凭一个状元头衔?
状元授官,也只是六七品的小官,凭什么占据那么多土地?
李氏又想起父亲,父亲就是因贪墨被人抓着痛脚,抄了家,再从三个哥哥的表现来看,果然是一脉相承啊。
甚至更差!
好歹父亲为人处世,面面俱到,而三个哥哥,不仅贪,还酸腐,明明家道早已中落,几个侄子连一个童生都没有,却拿捏着身段,不肯放下。
“哎~~”
李氏叹了口气,心里有种难言的失望。
约摸小半个时辰后,李秋路和贾庆喜来了。
李氏直接问道:“听说你当了田庄管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秋路讪笑道:“四姑,这不是还没来及得告诉你么,侄儿想着做了些成绩,再给四姑一个惊喜。”
“呵,好一个惊喜,是惊吓吧?”
李氏冷冷一笑:“二兄弟管田庄是我做的主,你凭什么把他拉下去?你若真有管理田庄的能力,你告诉我,看在大哥的份上,会给你一个机会,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这……”
李秋路一怔,就嫌弃的指着贾庆喜,委屈的大叫:“四姑,他是外人啊,姨娘的兄弟,奴婢一样的东西,你为了他责备我?”
“闭嘴!”
李氏忍无可忍,猛一拍桌子:“你们祖父的本事没学到一点,你们老子的坏毛病却一个不落,看来我是管不了你们了,去把你们的老子叫来!”
“四姑,你为个奴婢吼我们?好,叫爹就叫爹,爹来了也不会说我们半个不是,两位哥哥,我们走!”
李秋路犟着脖子,猛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