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忍着疼痛将其与孙宁的经历一五一十的道出。张嫣听完不禁有些释怀道,“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扯在一起,你就是因为她才被罢官的吧。”赵广道,“也不全是。”张嫣道,“你准备怎么办?”赵广反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张嫣作出抹脖子的手势道,“凉拌!”
赵广,苏彻,徐卫三人又聚到了一起,苏彻对赵广道,“你是不知道,今日上朝,明王竟第一个为你鸣冤叫屈,还敢当众臣的面质问陛下。”赵广惊讶道,“真的吗,还有这等事?”徐卫道,“我们也始料未及。”赵广道,“那然后呢?”苏彻道,“我们也跟着求情,最后被王爷一句话否决了,说你欺君罔上,话说回来,你是因为何事惹怒了陛下?”赵广道,“不能说呐。能保住这项上人头已经烧高香了,不过还好,陛下圣恩,这爵位还留着。”
张嫣约孙宁酒肆见面,孙宁道,“张姑娘,我…”张嫣温柔道,“不用解释,赵广把你和他的事都和我说了,他为你被削官,你为他舍身挡箭,你真勇敢,你们经历的这些事感动了我,孙姑娘,你愿意和我义结金兰,今后以姐妹相称么?”孙宁道,“当然,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张嫣道,“好,今后赵广是我的,也是你的。”二人喝酒聊天越聊越开心。孙宁道,“嫣儿姐姐,想来,咱们姐妹两个也挺傻的。”张嫣好奇道,“为什么这么说?”孙宁道,“为了赵广,姐姐你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而我,原本那么潇洒,现在却心甘情愿给他做小。”张嫣道,“是呀,真傻,谁让我们都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臭男人。”
一个月后,皇帝病重,由太子监国,暂理朝政。朝上,左丞相王俊道,“宛国国王新丧,其弟篡权夺位,王子高平派人来向我帝国求援。”太子赵泽道,“帮还是不帮,各位怎么看。”太尉苏文道,“臣以为,可派大将率领精锐,帮助其平内乱,以彰显我帝国之天恩。众臣皆附议。”赵泽道,“各位看此次谁挂帅合适?”右丞相徐正道,“忠勇公赵睿,护国公张斌皆可挂帅。”国丈郑绍道,“臣不敢苟同,挂帅非摄政王莫属。”赵泽道,“为何非得劳烦王叔呢?”郑绍道,“派摄政王前去,以示我天朝上邦对宛国的重视,可让其心悦臣服。”明王赵启道,“不仅如此,保险起见,可任命忠勇公赵睿为副帅,安北侯吴胜为先锋,也可多一些胜算。”赵泽道,“王叔您看呢?”赵德道,“臣愿率军平乱。”王俊道,“臣还有一策,可派护国公镇守边境,以防我大军出征,别国来偷袭。”赵泽道,“好,待我禀明父皇,再作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