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儿再向苏望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那先生我们便且在这边坐下谈吧,我想和先生谈谈黄天教之事。”
听到“黄天教”三字,苏望心中打了一个突,但一瞬间又冷静下来,心想如果这林淼儿和黄天教为一伙,那怎会把“黄天教”说出来,让他生出警惕之心,多半另外有事。
想到此处,苏望经脉中的蛊毒并未放出。
林淼儿似是知道苏望的担心,赶紧道:“先生真的不需警惕,我和黄天教是敌非友,从这个方面说来,先生与我已经算是朋友了。”
她替其父林江堂到姑苏来,想开设织坊、做药材生意,黄天教收到风声后,便找上门来,想分润,并且想占大头,她不肯,双方便结下了梁子。
黄天教时常派遣教众,扰乱她的药材和织坊生意。
这些天,她正筹划着怎么清除这一祸患,在召集着能与黄天教对抗的修行之人。
“先生,你卖出的秘籍和药材,应该便是黄天教的罢。”林淼儿打算与苏望看门见山。
她探听到黄天教最近正在找一个采药人,说这采药人采了不少药,杀了黄天教的不少教众,她看到苏望的药材和秘籍,便认定了苏望是这个采药人。
苏望虽然猜到了这林淼儿应该是听到了风声,凭着他的秘籍和药材推出了他的第二身份,但因为还是不能确定林淼儿和黄天教的关系,便仍是矢口不认,免得落下口实:
“不是,不知小姐为何有此一说。”
林淼儿登时愕然,凤目定住了一瞬,她倒没想到眼前之人警惕心竟然如此之强。
不过,她随即想到,黄天教曾探听到消息,早在几天前便有一个人在内城的几个药铺卖过贵药。当时,那采药人还未乔装,黄天教从那几个药铺的老板口中知悉,卖药之人,看其面容,应是一个未足二十岁的瘦削少年。
而这个少年,现在却打扮成了一个身形健硕的九尺大汉,还装了一把粗声,看来此人确是谨慎之极。
想到此处,林淼儿觉得好笑,嘴角轻扬,她也不打算和苏望在这件事上刨根问底,只是道:
“先生,以后这些秘籍和药材,无论你拿来多少,我们都收。”
她顿了一顿,看向了苏望提着的包袱,问道:“先生你没有灵囊吧。”
‘灵囊?’苏望曾听说过,灵囊是施过法的布囊,里面有着不小的空间,可将物品放于其中。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