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宁的脸色平静无波：“嗯，你随意。”
沈暮起身走到一边的吧台，接了起来：“喂？”
霍云骁的声音在那边响起，带着些疲惫：“怎么回来两天都不见我？”
沈暮回头看了一眼蒋安宁，她正面色平静的喝水，沈暮才转身答着：“这两天在忙。”
霍云骁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见你了。”
沈暮的脚尖蹭了蹭吧台边的垃圾桶，说：“晚点吧，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去沈家接你。”霍云骁说。
沈暮点头：“好。”
沈暮匆匆挂了电话，脚尖没留神将垃圾桶踢的倾倒了，里面的两团纸掉了出来，连带着洒出了一些粉末。
沈暮一愣，立刻蹲下去收拾：“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蒋安宁的反应远比她要更慌乱，立刻走过来，甚至有些粗暴的想要拉开沈暮：“没关系，我自己收拾吧。”
沈暮看着地上洒出的药粉，问：“你病了吗？拿这么多药做什么？”
蒋安宁慌乱的去收拾，含糊不清的答：“对，我......我不太舒服，我......”
沈暮蓦的闻见一股刺鼻却熟悉的味道，她心里一惊，脱口而出：“诱蛇粉？”
沈暮伸手抓起几包药粉，问：“你为什么会有诱蛇粉？”
蒋安宁的脸色苍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暮皱着眉头，盯着她，突然灵台一片清明：“不是我的止血药有问题，是你给我的纱布浸了诱蛇粉！安宁，你故意让程鸢伤口溃烂引蛇咬她？为什么这么做？”
那一瞬间，沈暮只觉得面前蹲着的蒋安宁，突然褪去了那些安静和优雅，竟多了几分阴沉。
她将手里的东西丢在垃圾桶里，起身搓了搓手，说：“既然你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转头看向沈暮，不仅不再慌乱，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反而光明正大起来。
“沈暮，你退出吧。”
沈暮一怔：“退出什么？”
“云骁的世界，”她说。
“我不是喜欢他，我爱他，我认识他二十几年，从没有一刻停止爱他，所以，请你退出。”
沈暮皱起眉头：“就因为这个？你喜欢霍云骁，那你冲我来，你为什么对程鸢下手？”
沈暮好像突然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