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手走进房子里，纪衡言灭了烟，追上去嚷嚷：“说说呗，沈小姐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你铁树开花啊？”
“滚蛋！”
入夜，老城区寂静无声，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显得城区空荡荡的荒凉。
沈暮扣好了脸上的面具，一身黑衣融入夜色，用几颗石头就引开了守卫，顺着水管爬上楼，轻盈的翻进了二楼的窗户里。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凭着月色隐约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
女孩身上穿着一套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看着病恹恹的，完全不是沈暮记忆中那个英姿飒爽的小姑娘。
沈暮走过去，伸手触了触女孩的脸，轻声说：“你醒着，乌鸦。”
房间里寂静无声，沈暮又说：“7月15号，我们一起离开组织，我去了dk找南柯，你去了哪里？”
床上的女孩沉默半晌，磨磨蹭蹭的坐起来。
虽然沈暮戴着面具，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队友，她沉默半晌，才说：“我不是叛徒，暮姐。”
“乌鸦，我再问一遍，你去了哪里？”
“我......”乌鸦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乌鸦的胸口瞬间冒出血花！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被打穿的胸口，抬头瞪着窗户上被打穿的玻璃，一个人影从对面的房顶跳了下去。
沈暮惊慌的捂着乌鸦的伤口，说道：“别怕，你别怕，我带你出去......”
乌鸦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沈暮推到窗边，咬着牙说：“快跑！快跑！”
“乌鸦，我带你一起走！”沈暮抓着乌鸦的胳膊。
她也曾带着乌鸦执行任务，也曾和她一起走过枪林弹雨......这是和她同吃同睡的伙伴啊！
“暮姐，跑啊！”乌鸦目眦欲裂，断断续续的说：“我不是叛徒，你......你记住，我不是......”
乌鸦胸口的血涌出来，拉扯间染红了沈暮的手心。
她将沈暮推到窗外，扯着鲜红的嘴角笑：“暮姐，你要活着。”
楼下，霍云骁对着耳机里说了句：“衡言，人在乌鸦房间，我守窗外，你破门。”
纪衡言一边整理枪械，一边打趣：“云骁，悠着点，酒店里还有你的小姑娘呢！”
霍云骁：“......”
他站在暗夜之中，眼看着二楼窗户里，一个纤细的人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