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由他带领大家的话,那受益的也将是大家,只会更好的减少你们的损伤。即然有这样的作用,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况且,刚才吕布己经说了投诚于我,愿意和大家站在一起,共谋大业,即是如此,那以后就是我们的兄弟了,向兄弟下手,阻止兄弟去看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所为吗?”
说到最后的时候,张超的声音己经变成了质疑之意。
这些问题,让跪倒在地的张家军兄弟们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不错,如果吕布现在己经投降了二公子,那大家就是自己人了。这样对自己人,的确是不对的。
众人皆不话说了,也证明着他们知道自己错了。张超看到半天没有人反对自己的那些话,这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道:“好,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若有下一次,有人还要这样对待投诚来的兄弟,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他投诚了我张超,便是我们的兄弟,这不分先后的。同时你们也要努力,以后立了战功成就自己的事业才是正事,而不要用资格压人,我这里可不吃这一套。”
越说,张超的语气就越重了。听得一些个张家军兄弟将头埋的更深了。
事实上,张超会这样的说法,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陆菲不止一次的向他汇报过。说是有些张家军人,本身实力不过一般,可确仗着来这里早,总是欺负新加入的兄弟。碍于他们有的来到这里己经有五六年了,做为队长的张锐也实在不好说一些什么。
这件事情传到张超耳中的时候,他心中就闪过了一词,那便是兵痞。
像是兵痞,在任何军营都会存在的,现代军代和古代军队一样通用,他们就是那些本人能力平平,又不喜努力,还总想着用资历压人而过上舒服生活的那种人。
听了陆菲的汇报之后,张超便决定找一个机会处理这个问题,今天即然话赶话赶到了这里,索性他也就将这个问题给提出来好了。这是他的第一次提醒,一样也是最后的一次,这也是看在这些人跟在自己多年的感情上。
倘若提醒之后,还有人在以资历来压人,那对不起,这样的人就要清除出张家军的队伍了,因为他们不配在这样的队伍之中呆着。张家军骑兵,永远是最为强大的存在,是不容许有任何污点的。
张超讲道理的方式训斥了张家军兄弟的所为是错误的,之后,这就向着跪在地上的张锐道:“还等什么?不快将吕将军送过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