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瞧不起他们,他们又何曾看得起这个二世祖?
在他们眼里,苏越只是一个长着自己有个好爹而肆意妄为的草包废物。
文人自恃清高,能进入岳林书院的,除了苏越这种走关系的,基本上都是有着真才实学的才子。
他们眼高于顶,自然瞧不起苏越。
虽说惹不起,但并不影响他们鄙视。
此时,教书先生还没来,学堂内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咱们学堂来了位非常年轻的教书先生。”
“可不是么,听说年纪还没咱们大……真是见了鬼了,听说老先生们都气坏了,纷纷去找院长了。”
“不知道院长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么年轻的人怎么会成为教书先生,凭什么?难道他是姑苏牧吗?”
“你想多了,姑苏牧淡泊名利,绝对不可能。”
“我估计着,应该是个有关系的人,恐怕是个草包。”
“呵,我倒是期待的,什么人都能当先生的吗?如果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便要让他知道什么是自取其辱。”
“……”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沈桥踏入了学堂当中。
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权当以为是新来的学生,这种事见惯不惯了。
沈桥的目光在学堂内扫视了一圈,这学堂的构造跟后世的教室没太大的区别。
只不过教室里的这帮学生倒是让沈桥有些出戏。
年纪最小的不比沈桥小,年纪最大的大概有四五十岁了,沈桥甚至还能看到一位头发略微花白的老者。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开家长会呢……
不过,沈桥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对于别人来说,或许还需要有点心理准备,但对于沈桥这种拥有教资并且教书经验丰富的来说,一切都是小问题。
沈桥踏上讲台,所谓的讲台,不过是个略比学生桌子高一些的条桌,条桌旁摆着一块灰色的蒲团。
没有黑板。
沈桥想起来,这个年代似乎是没有黑板这种玩意。虽然制作简单,但很显然这年代的智慧人民还没掌握这项技巧。
当沈桥踏上讲台时,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沈桥的影。
“你在那里干什么?那里是先生的位置,你这是对先生的大不敬!”
当看见沈桥竟然站在先生的位置,坐在第一排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