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内残留的袁绍兵马杀尽,随后迅速整顿兵马,继续向长安撤离。
……
洛阳城外的联军大营,张郃带着残兵逃回,这次伏击损失惨重,不但麴义被斩,两万兵马也只逃回了不足五千人。
袁绍听到麴义战死,又一次损兵折将,大为恼火,立即转头向着许攸怒斥着:“就是你这个废物,出什么追击的主意,害得我一次损兵折将,真是可恶至极,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军棍!”
许攸慌张地辩解着:“主公息怒,主公……”
袁绍却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将大手一挥,数名兵士直接上前,将许攸拖拽到中军大帐外,扒下裤子,就开始用军棍痛打。
刘备、曹操以及其他谋士都知道袁绍在气头上,也没人敢去劝他。
许攸本是文人,哪里承受得起这般殴打,疼得他哭爹喊娘,哀嚎不止。
片刻后,二十军棍打完,许攸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已经根本无法站起,被兵士们架回到了中军大帐内。
许攸心中不服,歪着头向张郃追问着:“儁乂,你们到底是如何遭到敌兵伏击的?”
张郃于是将自己和麴义发现函谷关没有守兵,就驻扎在那里,并派斥候回报袁绍,结果夜半遭遇偷袭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许攸听完,转头对袁绍大声叫着委屈:“主公,今日损兵折将,并非我许攸之过,实在是田丰、沮授误了主公,更是张郃、麴义自寻死路!”
袁绍听到这句话皱起了眉头,恼火地说道:“你到现在还要把罪责怪给他人,真是可恶!”
许攸着急地说道:“主公,当日我献计追击韩涛时,就曾提议骑兵追击的同时,大军也不驻扎在洛阳,一起进兵长安。是田丰、沮授百般阻挠,主公将大军留下,只派了张郃、麴义二人追击,使他们失了后援。”
“而主公给他们的命令,是追击韩涛,并非抢占函谷关。可他们却不遵命令,自己疏于防范,不查清关卡内是否有伏兵,就擅自驻扎,才会遭遇突袭,这与我献计追击又有何关系?”
“倘若张郃、麴义不做停留,继续追击。韩涛大军认为有黄忠、魏延断后,必定疏于防备,一旦被二人骑兵追上,定能重创敌军主力。”
“而如果大军不驻扎在洛阳,而是一起推进,有我三十万大军一起推进,占据函谷关,就算黄忠、魏延潜伏于关内,又能对我军构成什么威胁?”
“如此说起来,又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