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我只能每天趁着他不在的时间暗中锻炼,活动手脚,锻炼口舌,总算是一点一点恢复了活动和说话的能力。当时,我是天天盼着能有除了那个军医之外的人来看看我。可惜,你们当时都已经忘了我这个废人,根本没人出现,我也只能继续地隐忍在他的身边。”波才说到这里,言语中明显的带着怨恨。
“当时军中刚经历了大的变革,实在是军务太多,所以我们才疏忽了去探望波才渠帅……”严政听出了波才的埋怨,赶忙向他做着解释。
波才又怎么会被他这套言辞蒙混,冷哼了一声:“你们的军务就是陪着张宝一起喝酒吧?若不是你们几个贪杯,把军务都交给了杜远,又怎么会有广宗的大败?”
“那天夜里,我好不容易恢复了行动能力,想要去告诉你们,那个张军医的阴谋,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等我把他擒住的时候,汉军已经杀了进来,我也只能带着那个军医,和你们一起逃离,来到了下曲阳。”
“我暗中对那个张军医严刑拷打,百般询问,他却始终不肯透露他的身份和机密。幸好,之前他为了怕我清醒过来泄露机密,吃住都在我的营寨,反而是把他如何书写密信,封漆竹筒的手法,都让我在暗中观察到,最后也让我拿到了他的信鸽。”
“我试着模仿他的笔迹,还有封漆手法,试了多日,确保没有破绽,才让你上报张宝,定下了那条计策,引汉军进了圈套。”波才继续地讲述完自己的经历。
“渠帅的才智,果然是无人能及。可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您要把献计的功劳让给末将,却不自己去见地公将军,还要让我隐瞒您已清醒的秘密?”严政一边恭维着波才,一边继续询问着。
“我和张氏兄弟相交多年,张宝的脾气秉性我很清楚。他一直认为我和张角亲近,我若是去见他,肯定要被他猜疑排挤,又有何益?那个张军医在下曲阳是否还有同伙,我们还不得而知,我隐匿身份,也是不想他的同伴把我已经清醒的消息传递给韩涛,让他有了防备。”
“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找韩涛寻仇。他把我害得不人不鬼地过了那么久,这个仇我一定要找他偿还。现在敌明我暗,才更容易成功。”说到这里,波才的眼中满是怒火,显然是对韩涛充满了恨意。
波才发泄完自己的愤恨,慢慢地冷静下来,对严政说道:“你放心,以后有什么计策,我还会交给你去跟张宝说,你只需要替我严守秘密就好。等到击退了汉军,你们可以挥师洛阳的时候,我自会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