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下来了。
宋岚回过头来：“赵副队有事？”
赵航点了点头：“嗯。”
小区旁边有家台球室，门口站着几个打扮得奇形怪状的年轻人，分成两拨，看起来是发生口角了，举着袖子准备干架。
旁边是两个摆摊卖水果和鞋垫的老人，这样一打，老人准遭殃。
赵航走过去，板着一张严肃的警察脸，大声呵斥：“大晚上的，不回家写作业，干嘛呢这是，要打架？”
其中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小头目看了赵航一眼：“关你屁事。”
赵航正要掏警官证，宋岚走了过去，外头看了看那个小头目。
小头目立马换了另一幅面孔，笑得十分谄媚：“岚姐。”
宋岚拍上他的肩膀，手指用力，捏得这人嗷嗷叫，她笑了一下说道：“大头，想打架找个没人的地，我跟你打。”
大头笑着说道：“哪能，哪敢跟岚姐动手。”
宋岚松开他，扫了一眼众人：“下回再让我看见你们当街打架，别怪我不客气。”
大头赶紧点头。
宋岚转身准备走，大头在后面喊道：“岚姐，你什么时候重出江湖啊。当年说好一起闯天下的。”
这是赵航今年听到的最中二的话，没有之一。他看了看宋岚，想笑又觉得不合适，憋得很辛苦。
宋岚回过头来，颇有老大风范地说道：“脚下的路，该向何处。不归之路，不要重复。你们也都好自为之吧。”
大头叹了口气：“岚姐，当年你说要成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社会女老大，让我当分舵主，我们还滴血盟誓了，这些你都忘了吗？”
赵航实在忍不住了，转过身去，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宋岚往小区里走去，赵航跟着笑了一路：“我说，你以前这么中二的吗。”
宋岚转头瞪了赵航一眼：“笑屁。”
两人走到小区里的一处长椅上坐下：“说吧，什么事？”
她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嘴唇红润，不知道是补了妆，还是吃火锅辣的。她眨了下眼睛：“到底什么事？”
赵航这才想起来，他好像有话要对她说。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找了个不那么伤人的说法：“办公室恋情会影响工作的。”
宋岚：“哦。”这跟她什么关系吗。
她看着他，抬起手来，正要打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