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出了聂季朗所在的被单独隔开的私人病房区域,她也没发现戴非与的踪迹。
有护士来制止欧鸥的奔跑行为,询问欧鸥有什么事。
欧鸥语无伦次跟护士形容戴非与的模样,询问护士有没有见过戴非与。
护士说没有。
欧鸥又挣开护士继续再去找。
可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找,是坐电梯下楼吗?还是怎样?
护士当她是情绪不稳定的病人,追过来她面前安抚她要送她回病房。
欧鸥不想理他们,她只想知道戴非与在哪里,她只想找到戴非与,她现在心里越来越慌。
然后以她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刚刚突然间跑这么猛,她喘得厉害,心跳加速,脑袋些许晕眩,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紧跟着四肢便发软。
天旋地转间,欧鸥并未摔到地上去,而是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落在她耳畔的嗓音也是熟悉的,带着急切的紧张:“鸥鸥?”
欧鸥努力撑开眼皮,模模糊糊映入视野的是同样带着急切的紧张的戴非与的面容。
“你”她想问他去哪里了,但声音全卡在嗓子眼里。
戴非与抱起了她,欧鸥想伸手搂住他,但手臂也没什么力气,最终也只是用手指揪紧了他胸前的衣服。他要把她放到护士推来的轮椅里,她也不松开,就是死死地揪着。
戴非与索性不用轮椅了,直接在护士的指引下大步地走。
半路欧鸥就瞧不清楚人,只是还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