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了。
欧鸥对这样纠结的自己感到很陌生。
“这是什么表情?”戴非与问话的口吻略微微妙。
他以极近的距离注视着她,被子笼罩起来的有限空间里,温度尚在持续攀升。
欧鸥勾唇,亲了亲他的下巴:“想再摸摸嘛?”
戴非与实力演绎油腻霸总的经典台词:“女人,你在玩火。”
欧鸥咯咯笑:“我勾起来的火,我来灭还不行嘛。”
“咚咚咚。”她的房门倏地被人从外面砸响,紧接着传入欧芸谣女士的声音,“小鸥,你把药箱放哪里了?”
戴非与咻地一下蹿起来,仿佛欧芸谣女士已然破门而入,当场撞见他们两人同床共枕似的。
他蹿起来得实在太快了,欧鸥反应过来时,戴非与甚至已经不小心从床上摔到地板上。
欧鸥赶忙打开灯,看到他狼狈地在地板上四脚八叉仿佛下一秒就能钻到床底下去藏起来的模样,笑得快岔气了,边笑边到地上去要拉他起来,小声问他道:“不知道的还以为门外是我老公,你是我出轨的偷情对象。”
戴非与四平八稳地盘腿坐好,一副要修道升天的架势,说:“门外是你妈,情况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