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现在有胃口没？”
欧鸥吸了吸鼻子，努力辨认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煮了什么？”
本来想掀被下床走过去他面前，碍于睡裙的不方便，欧鸥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床上，但身体往前倾了倾，让自己的视野拓展到外面的阳台。
原来他搬了个小炉子在外面，炉子上煨着个砂锅。
他没回答她，直接说：“来一碗。”
砂锅的盖子揭开，热气腾腾地冒出来，香味顿时浓郁。
欧鸥的鼻子还是很灵的：“猪肝粥啊？”
片刻后，他将白瓷碗端进来，帮她在床上架了张小桌子，方便她不用下床。
好像她成了病人似的。
欧鸥也确实在碗里看见切得特别碎的猪肝了，但她尝了第一口的口感，和以往任何一次她吃猪肝的味道都不太一样。
“还加了什么东西啊？”她好奇。也……太好吃了。
由于不是第一次吃他做的菜，欧鸥非常清楚他身为厨子的专业水准挺高的，可眼前这看似简单的猪肝粥的味道，让她对他的厨艺又有了更高一层的认识。
“小鸥，厨子的秘方，是他的商业价值。”
欧鸥轻轻搅动碗里的粥，企图从里头的食材窥探一二：“徒弟你也不教吗？”
“你想当学徒？”
“如果是哥哥你来当我老师，我还是很愿意学的的。”
“可惜了，我不收徒弟。”
“那收不收女朋友？”欧鸥又把话题绕回来，“哥哥，你嘴上说我年纪小，拒绝我当你的女朋友，可你的行为让我觉得你已经拿我当女朋友。如果你不是中央空调，那你就是故意钓我。”
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他轻笑着点头：“嗯，我是中央空调。小鸥你的认知是对的。小姑娘是容易受骗的，小鸥你应该时刻保持这样的警觉性。”
欧鸥很没有礼貌地边吃边说话：“那哥哥是打算把我养胖了之后，买个好价钱？”
天色转多云，有些阴，似乎又在酝酿着一场夏雨。
他帮她关上半扇窗户，就离开她的房间：“你慢慢吃，锅里还有。但也不要吃太饱。”
欧鸥留也留不住他。
不过他离开，她倒可以不用再拢着被子挡住自己的睡裙了。
他的独门猪肝粥打开了她的胃口，她把砂锅里剩余的全吃了。
而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