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从事普通人家也不愿意从事的职业,科学研究是个辛苦的行当,何况,我现在的专业可能会有极大的安全隐忧呢?”
纪府成说:“对大多数人来说,我以一介非书生,仅仅因为所谓的头脑活络坐到了现在的位子,我一直以武夫自居。聚会时别人会说,国内货币银行学的顶尖毕业生全在我手下,他们的导师们也劝我去读在职博士,我没有。可一想到全日制大学生,我心中都有一丝不宁,为没有机会受到严格的专业教训汗颜。没有经过的事情总想让自己的小孩去替自己完成,这是中国父母的典型,我也不例外。我知道,财富如过眼烟云,我离职后,只有人会总结我的过失与不足,不会有人想起我做的贡献,何况,所有的成绩都因为有这个平台。在职位上,一个支行的成立,行长的人选,我可以一个人拍板,可一旦失去他们的信任,我立即就会没有说话建议的权。”
梁如水说:“这里倘大的一片产业,股权为何不让自己占大头,却便宜了丁向阳?”
纪府成说:“小梁,我对你是信任的,对丁向阳我是不放心的,所以,这里的股权结构我己经安排好,你是控股人。我是国有银行的老板,不能个人持股,书芸放在这里,我就是看好这里的前景和无政治风险性,如果你小梁有心,以后我退下时,可以送一些股份给我,让我有个享受晚年生活的地方。”
梁如水说:“我对财富的追求并不高,只要有个容身之地,一日三餐就好。至于你说的股份,虽然控股人名字是我,工商注册可能也是我,但这些文件我一直不过问,是你的人保管的,不管是多大的份额,只要我有法理上的决定权,你要多少,哪怕是全部,我都可以满足。”
纪府成忽然问道:“你能原谅夫人的上次事件吗?我知道此事对你伤害大,不应当提及,可人都是有私心的,尤其是在为子女的幸福谋求上。”纪府成看着面前的一对聪人,窗外的山风动摇着树梢,纪府成也想和刚刚的股份一样得到想要的答案。纪书芸对野地梁如水的洗礼还在心间,她以为,有了那种贴心磨骨的纠缠,梁如水应当不会拒绝,毕竟她也需要一个面子,在自己的父亲跟面前。
梁如水刚刚在户外,本不想再与纪书芸缠绵,可他经不起对方的揉摆。梁如水是大山的男人,他从来不想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放浪、主动、情显。可纪书芸是糖水里的姑娘,不管何事,她从来都是想争取主导权的,她有百般柔滑,梁如水也只想偶尔消磨时光,让他娶她?如同月亮,只能欣赏,搬回家?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