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选择突围逃窜,那么自己岂不是犯了同样的错误,看不到外面情况,也以为援军到了?
包括灌粪,七太保都联想了一番自己是晚了,来不及洗胃了,但反过来说,韩二郎是不是就有机会灌粪灌鸡蛋,而不是跟自己一样灌茶水?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全都是如自己想的这般的话,若援军未到,且自己未死,岂不是说那韩二郎就是凭着这两三千屯田兵做下此局?岂不是说,包括韩二郎在内,城内这些屯田兵,大多都在拼命来攻杀自己这些东都军?!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啊?
不是怎么敢人都拼命了,再谈敢不敢就显得可笑了可是为什么拼命啊?
黜龙帮许韩二郎什么了?
心思百转,不耽误纪曾意识到,局面已经到了一定份上,不能再犹豫了。
走!我们也走!你们架着我走!七太保面色惨白,只用舌头顶开牙关,大着舌头勉力下令。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施展修为,但若能够在城门附近施展一击,必然能稳定局势咱们也能趁乱逃出去!
亲卫们不敢耽搁,七手八脚将对方架起来,便往外冲去。
此时,外面的火势越来越大,黜龙军干脆开始往县衙内投掷火把、柴捆等准备好的物件,一时间整个县衙都有陷入火海的趋势,一行人寻到院中,四面火舌已经逼近,而县衙各处混乱不堪,所有官军人手此时也不见,却不晓得是在各自为战还是已经擅自突围。
但也管不了许多,亲卫们不过是刚刚出了后院,就有人因为烈火炙热放弃了刚刚穿上没多久的甲胄,更有甚者,再越过一墙,花园内便已经有黜龙军出现,双发立即陷入肉搏。
当此场景,纪曾不由心惊肉跳毕竟,他心里一清二楚,自己就算是有些残存真气可以在拼命时用一用,但若是不能在真正两军相争的地方施展出来,然后鼓舞军心,引动援军,否则也只是个引来围攻的结果而现在呢,这局面,怕是出县衙都难,而即便是县衙,都没有军心可以鼓舞了。
一街之隔的那队兵不是也已经跑了吗?
看着牙关要紧的主将,一名亲卫什长似乎也察觉到了问题,他转过身去,靠在背负着主将的亲卫身侧,附耳来对:七太保!这火过一圈便什么都没了,县衙根本守不住!现在有两条路,一个是我们脱了甲胄,背着你往南边、东边突围,到了城墙根,将军凭本事跳下去,回到军营,万事好说;另一条,便是现在拼了命使出真气来,把郑队将那